場下一片譁然。
“又是這麼大比分差距!那個白衣女生是什麼人,上一場她一個拿了20分,這一場又拿了15分,怎麼可能!”
東臨學院文院的實力一直是四大分院最強的,東臨會贏不意外,但從未出現過這麼大的比分差距。
主要是白月的表現太搶眼了。白月在臺上的話並不多,每一句都凝練到極限,不浪費一個字。而且每次發言都意味著一次得分,強勢到讓人心生敬畏。
東臨的學生之前就見識過白月的可怕能力了,此刻看著這些和曾經的自己一樣被驚得目瞪口呆的暨川學生們,心裡開心極了。
辯論會一般是每天三場,第一天晚上有聯誼,辯論會只進行了兩場便停止了。
比賽結束,白月想去找白夜,但一下臺就有一群人湧過來把她團團圍住。
有慶祝的,有讚美的,有詢問的,有搭訕的……白月苦惱的望著遠處的白夜,很是無奈。
看到白月這麼受歡迎,白夜還是很高興的,不過知道白月反感這些,他果斷前去搭救。
白夜輕鬆地穿過人群,輕輕拉起白月的手,在眾人驚異、羨慕的目光中帶著白月跑出文試會場。
以如今白夜的技道水平,即便不開靈樞,也可以在人群中如鬼影般自由穿梭。
“怎麼樣,參加集體活動的感覺還可以吧。”
白夜拉著白月的手走在暨川的校園裡,近黃昏深沉的日光偕同樓影樹影鋪灑在大路上。
“還好,好像還是有些成就感的。”白月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的情景。
她本來覺得陪這些人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會很枯燥。但親身嘗試過,感覺還是有些開心的。
白夜看向白月的側臉,露出些許笑容,“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所謂有趣的事,你得放低姿態,身陷其中,才能體驗到樂趣所在。”
“嗯,不過沒什麼興趣。”白月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白夜給白月提供了一條獲得樂趣的途徑,不過白月並不在意什麼樂趣不樂趣的。
而白夜搖搖頭,不以為然,“需求還存在,就需要運動和變化,無意義的東西也要去追求一下,有利於改變相對狀態,找到需求所在。”
被弟弟說教,白月猶猶豫豫,“呃,總感覺不值得。”
白夜聳聳肩,“阻力總是存在的,但運動一下,也沒什麼損失呀。”
白月隨意的應付,“看心情吧。”
白夜無語,“又繞回來了。”
兩個思維異常的深井冰,就這麼隨意的聊著正常人聽不懂的話。他們明明身處於這個世界中,卻好像孤獨的相依在另一個世界裡。
不久聯誼宴會的時間就到了。白夜和白月來到約好的地點時,人已經基本到齊,場內已經很熱鬧了。
白夜白月來到東臨的桌席這邊坐下。不少東臨和暨川的學生正在交流。
他們兩個都是名人,一入座便有不少人上前打招呼交談。白夜應酬著,白月偶爾蹦出幾句金言。
等到宴席要開始的時候,來了一位重量級人物。
是位熟美的婦人,第一眼看去,衣著鮮而不豔,儀態莊而不嚴,是和域域主的婦人,宇文靜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