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身體怎麼樣,我要見皇上。”戰王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有這樣的安排。
這個時候那宮人從一側靠近了戰王輕聲的說:“這大方使者現在針對的是戰王,皇上的意思是先讓使者回去,她也就是心理氣惱不過,想辦法消了她的怒火就好了,要是讓她一直在朝堂之上,咱們桑坦的臉不好看不是。”
戰王想了一下:“那就照你的意思。”他回頭看著田蝶舞:“使者大人,如今皇上身體不適,本王自會負責這件事,只是時候不早了,使者大人先回去,本王自會給使者一個‘交’代。”
田蝶舞冷眼看著戰王:“這些事情都和戰王脫不了干係,戰王如何讓本使者相信你的誠意。”
戰王惱怒,他已經放低姿勢了,這個田蝶舞竟然又緊‘逼’過來:“那使者的意思呢?”
“我要戰王當著這些官員的面,承諾處理時限。”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戰王猶豫了一下:“三天為限。”
“好,三天之後,本使者自會寫信給吾皇,到時候是非對錯,讓吾皇來評定。”田蝶舞說完轉身就走。
戰王在那裡氣的臉‘色’鐵青,但是也不好發作,只是讓群臣都退了,然後和桑格奇去了書房。
桑坦皇臉‘色’非常不好,氣息也有些起伏不定“大方使者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桑格奇十分恭敬的說。
桑坦皇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戰王:“這次的事情因你而你,使者指明讓你給她一個‘交’代,這件事就為難你了。”
桑格戰十分的不舒服,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事情最後都是有皇上解決的:“皇上,我們桑坦和大方之間距離遙遠,遠隔重山,定然不會為了一個使者,和我們大動干戈,得不償失啊。”
桑坦皇搖頭:“那是大方的顏面,而且那個塗山足以讓大方皇動心了。”
聽見塗山桑格戰心裡的火更開始網上冒了,那是他的地方,竟然拱手讓人,這是活脫脫的打他的臉。
“鐵是軍事物資,怎麼能讓一個別國使者把持呢?”戰王沒好氣的說。
“你把事情想的簡單了,為了整個桑坦好,凡是都要權衡,我們以前都沒有發現塗山有鐵礦,就是發現了你會冶煉嗎?就是冶煉了,一邊有大方,一邊有婁月,他們能眼睜睜的看著桑坦壯大嗎?大方使者把持著鐵礦,我們空得一份,也代表著大方的意思,那邊的婁月才不會妄動。”桑坦皇說著劇烈的咳嗽起來了。
桑格奇慌忙過去撫‘胸’,拿過一邊的水讓桑坦皇喝了一點,他才慢慢的平息了咳嗽。
桑格戰想了一下,事情好像就是這樣的,桑坦現在五穀很少,糧食大部分靠外面供給,到時候他們要是獨佔塗山,估計不會那麼順利,根本就不用打仗,只有切斷了糧食的供應,桑坦自己就頂不住了。
“凡是不能想的太片面了,一切都要利益權衡。”桑坦皇微微的看了一下桑格戰:“說起來,我愧對父皇啊,這些年因為寶石,竟然荒廢了農耕,讓桑坦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