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坐在一個很小的亭子裡面,這是一個很小的院落,總共只有四間屋子,而且都是很小的屋子,院子裡面有一口井,有一小片地,還有這個亭子。[ 超多好]
現在地裡開著玫紅‘色’的‘花’,‘花’瓣細長,看著十分妖冶。
這裡就是她剛來戰王府的時候住的地方,那個時候她只是一個歌‘女’,要看別人的臉‘色’,那個時候她就發誓,一定要讓別人看她的臉‘色’,就算不擇手段,她也不要一輩子被人踐踏。
慢慢的她做到了,擋在自己面前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她踩著他們的屍骨一步一步的高升,如今她已經走到了自己能走到的巔峰,可是為什麼突然之間‘迷’茫了起來呢?
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因為天下像她一樣的人多了,只是手段的差別而已,他們死了,也只是輸了而已,沒有什麼必要去惋惜。
而現在她突然感覺到自己輸了,輸給了田蝶舞,也輸給了自己,她已經不是那個,因為一無所有而毫無顧忌的柳如眉了,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終究也被自己想要的東西所困。
戰王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柳王妃,思想之下只能跟著宮人走了,他上面還有皇上,他擔心什麼。( 79
他永遠都想不明白,當初父皇為什麼把皇位傳給‘性’子有些優柔,而且容易被人‘蒙’蔽的皇兄,而給了他很多的權利。
大殿之上非常的安靜,因為田蝶舞筆直的站在那裡,目光堅定而冰冷,讓所有人不敢正視她的眼睛。
桑格奇確定父皇沒事之後也過來了,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麼。
隨著一聲戰王到,所有的人都看向‘門’口,只有田蝶舞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頭都沒有回一下。
“戰王,你終於來了,皇上身體欠安,這件事只能有你來處理了。”桑格奇有些不悅的是說。
戰王拱了一下手,然後看著站在那裡的田蝶舞:“使者如此威‘逼’,究竟是何意?”
“戰王說本使者威‘逼’?”田蝶舞看著戰王。
“難道不是,我桑坦皇上直接被氣暈到大殿上,不是使者步步威‘逼’嗎?”戰王十分冷靜的說。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不是本使者命大,在桑坦不知道死了幾次了,現在戰王竟然說我威‘逼’?”田蝶舞聲‘色’俱厲的說:“罷了,話說到這份上,我也只能求吾皇為我做主了。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
“使者留步。”桑格奇慌忙說:“這件事的確有很多誤會,我們會查明之後給使者一個‘交’代的。”
“太子能做的了主嗎?”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這個時候有一個宮人從龍椅一側走到大殿上,那是桑坦皇身邊的工宮人。
“皇上有旨,關於使者險些喪命之事‘交’予戰王負責。”那宮人十分簡單的說。
朝堂之上,所有人都議論了起來,這件事這樣安排,好像十分不妥吧,現在田蝶舞針對著戰王,竟然讓戰王來處理這件事,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