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遠忽然笑笑,他比羅藝高一些,低頭在他耳邊嘲諷地說:“羅藝,我終於明白輕羽為什麼現在不愛你了,因為你太下作。不管輕羽多瘋狂地愛你,我也不管她和你有過什麼,我都不在乎,畢竟都是曾經,誰還沒有一段將青春獻給狗的的經歷。而只有你才會守著過去,在這裡做夢。”
羅藝被江修遠說中,臉上的表情青白,咬牙切齒地盯著江修遠。
江修遠站直身體,又笑了一聲:“羅藝,我以前把你當強有力的對手。現在看來,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我也堅信,輕羽永遠不會回頭選擇你。”
江修遠的代駕過來,他頭也不回地離開。羅藝看著江修遠走遠,胸口一股怒氣集結,他無處發洩,一腳踢翻了飯店門口的花盆。
飯店的人聽見聲響,從裡面走出來,看見羅藝,又覺得此人不好得罪,便默默收拾了。
江修遠坐在車上,酒勁兒慢慢上來。他揉了揉太陽穴,覺得有些頭疼。
他被羅藝挑釁了整晚,應付了整晚,心情糟糕透了。
他對羅藝說不在乎,其實怎麼可能完全不在乎。
羅藝把輕羽說的那麼不堪,他心裡怎麼會舒坦呢?像是一根刺,驀然扎進他的心臟。輕羽愛國別人,而這個人現在還在糾纏不休。
這件事怨不到輕羽頭上,可他還是煩躁。她當初是怎麼眼瞎,看上毫無廉恥的羅藝的。
回到家裡,司輕羽已經睡了。江修遠坐在在床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他莫名地有些恨她,忽然掰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
司輕羽疼得從夢中驚醒,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江修遠的臉。
他一身的酒氣,嘴裡也是酒味。司輕羽推著他的肩膀,低聲說:“你幹嘛呀?”
他的啃噬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他粗魯的樣子,令她想起受傷的那晚。她更加使勁地推他,可他用力制住她的手腳,更加瘋狂地吻她。脖子,鎖骨,然後是胸口。
“修遠!你別這樣。”司輕羽在他身xia邊躲閃,“我不舒服。”
她嬌柔的聲音讓他頓了頓,他像是忽然清醒了過來,動作慢慢放輕。
江修遠逐漸變得溫柔,司輕羽仍舊有些不配合,也許是他們有段時間沒做了,也許是上次的事情給她留下了陰影。總之她興趣缺缺,但江修遠卻極有耐心。
她一直都不是他的對手,尤其他又有耐心,又溫柔的時候。他輕鬆扯掉她的睡衣,面對他的溫柔攻勢,她很快丟盔棄甲。
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來,她意識中似乎是她的。她略微有些分心,想要伸手去拿。江修遠先她一步抓住手機,看了看上面的來電顯示。他變了臉色,按了鍵隨手將手機丟回原處。
“是誰呀?”司輕羽輕聲問。
“無關緊要的人。”江修遠煩亂地答。
司輕羽想繼續追問,江修遠猛地堵住她的嘴,極度挑逗,她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再想不起其他。
不知過了多久,江修遠覆在她上方,溫和地問:“舒服嗎?寶貝兒。”
司輕羽抬頭望著他的眼睛,像是深沉的湖水,一眼望不到邊。他平時都戴著眼鏡,輕羽很少這樣近距離觀察他的眼睛,原來竟這樣誘人,讓人看著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被他誘惑,沉迷地點頭。
江修遠低頭吻她,輕聲說:“說出來,寶貝兒,我想聽你說,我讓你舒服嗎?嗯?”
江修遠很少這樣,他們在這個過程幾乎不會語言交流,只會身體力行。她覺得江修遠今天表現很奇怪,但她還是老實開口:“舒服。”
“喜歡我這麼對你嗎?”
司輕羽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迷離著雙眼,啞著嗓子說:“喜歡,修遠,我好喜歡。”
一切終於結束,司輕羽窩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腰快要昏死過去。
江修遠摸著她的後背,另外一隻手撈起床頭櫃上還在亮著的手機。
他勾唇冷笑,將手機放在耳邊,聲音冷冷地說:“羅總,還聽著哪?不知道羅總竟然還有這樣的癖好,喜歡聽別人的牆根?難道這樣會比較刺激?”
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只能聽見一陣緊似一陣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電話被結束通話。江修遠啪地將手機扔到桌子上,眼神變得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