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見過他身邊有什麼特別的男人出現?”
司輕羽搖頭,“我只見過那一次,然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有沒有你可能弄錯了,興許他根本不是gay,要不然他怎麼也不會……反正我也弄不明白?”
“不會吧,他從來都沒有否定過。他會不會是這段時間沒有男朋友,太寂寞了,或者是喝多了把我當男人了。”
“我們就別在這兒推斷了,我建議你回去問問他。反正做都做了,最壞也不過如此,你怕還有什麼好怕的。”
司輕羽一臉的拒絕,她說:“我不要去問他,他萬一不喜歡我,只是把我當做派遣寂寞的物件。或者昨天喝了點酒,把我錯當成男人了,我多沒面子啊。”
“男人和女人的感覺能一樣嗎?他再喝醉了,也不會分不清楚。”
“誰知道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發生的。”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啊?躲著他。”
“嗯,我這幾天就待在你這兒了,哪裡都不去。”
她們正說著,司輕羽的電話忽然響了。她拿出電話,看見來電顯示,嚇得險些把電話給扔了。
“是江修遠打來的,怎麼辦啊?”
“那你接唄,看看他說什麼。”
林雨霏話剛說完,司輕羽已經乾脆地掛掉了電話。
“我才不要聽他說什麼。”她將電話關掉,扔進包裡。
這邊的江修遠被掛了電話,以為她可能在幼兒園,不方便接電話,也沒有太在意。
他早上醒來就沒有看見司輕羽,以為她早早就去了幼兒園。
昨天他喝的酒並不多,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反而司輕羽,醉的不輕,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她昨天夜裡乖巧柔軟,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吟。他做的酣暢淋漓,如痴如醉,像是忽然開了竅。
他一整天的心情都不錯,前所未有地開心。但是給她打電話她總是不接,他心裡覺得有些不舒坦。
中午的時候,江修遠去幼兒園找司輕羽,門口被門衛給攔住了。
“我找司輕羽老師。”
“她今天不在,請假了。”
江修遠又打了電話,還是被掛掉了。他總算明白了,她這是躲著他呢。就因為昨天的事?難道是後悔了?
江修遠給司輕羽打電話,發資訊都沒有任何回應。他打電話給司藍,拐彎抹角地問,問出司輕羽應該是沒有回家。因為司藍讓他們改天一起回家吃飯。
不過司藍說話也有些奇怪,囑咐他們夫妻要好好的,不要理會過去的人和事兒。
江修遠來不及想那麼多,先一口答應,便掛了電話。
他幾經周折,找到了林雨霏的電話。打過去,過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您好,我是林雨霏,您是哪位?”
“我是江修遠,司輕羽的老公。請問她在你那裡嗎?”
對面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不在,她早上沒有來過我家。”
江修遠輕笑了一聲,說了一句好,對方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