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帥早上醒來神清氣爽,昨天晚上的疼痛折磨似乎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蘇念念還在他身邊安穩地睡著,她的睡衣釦子開了兩顆。郎帥透過領口,看見那兩團軟雪,白白嫩嫩的,像剛出鍋的大饅頭。
一大清早地就這麼誘惑刺激,他看得口感舌燥。右手不由自主地就伸了過去,蘇念念朦朦朧朧中被他弄醒。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隻手在她身前胡作非為。
蘇念念暗暗嘆口氣,十分無奈地說:“你身上不疼了是不是?昨天哼哼唧唧地,跟個孩子似的,鬧了好一會兒。今天又那什麼上腦,就應該讓你這隻手也受傷,你就知道安分了。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還一門心思地想著這種事。就那麼好嗎?讓你時時都念念不忘。”
郎帥也不管她的冷嘲熱諷,手上一直不停,還厚顏無恥地說:“這也不能怪我呀,你在我面前穿成這樣,我要是沒心思還是不是男人了?是你先引誘我的。”
蘇念念翻了個白眼:“誰誘惑你了,釦子鬆了而已,又不是我故意的。”
蘇念念被他捏得心煩意亂,卻也不敢大動,唯恐碰著他,也就只好任由他亂來。過了一會兒,他意猶未盡地出來,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蘇念念沒好氣地問他:“你還想要怎麼樣啊?”
郎帥吞了下口水,十分遺憾地說:“我再想怎麼樣,也只能是想想,我現在又動不了。”
蘇念念看著他怨念的眼神,忍不住輕笑:“你再忍忍吧,等你好了,就算我們不結婚,我也給你。”
郎帥嘆息,不相信似的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哄我,你以前答應的事說變卦就變卦。早知道我淪落到現在這樣,我那天在你家樓上,就應該把你痛痛快快地給辦咯。”
蘇念念怕他什麼心又起,慢慢地繫上衣釦,從他的床上下來,笑著說:“那你沒辦,還能怨我嗎?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是你自己錯過的。”
兩個人打情罵俏了一會兒,蘇念念伺候著他洗臉刷牙,收拾好沒多大會兒,秦芳就送來了早餐。說實話,秦芳比蘇念念要辛苦。八成天不亮就起床熬湯做飯了,家裡雖然有李嫂,但是郎帥的餐食她還是要親自做才安心。
蘇念念喂郎帥吃著飯,秦芳在旁邊說:“你的右手不是能用嗎?幹嘛非讓念念喂?照顧你那麼累,你也不讓她歇一會兒。”
正吃得香的郎帥忽然愣住了,這是他的親媽嗎?什麼時候開始向著念念說話了。他現在的地位真的是不保啊。按說他現在傷成這樣,他親愛的媽媽該是噓寒問暖,唯恐一點不周到的。別說他還有一隻好手,就算兩隻手多好好的,她都得幫忙喂一喂的。
“阿姨,沒關係,他不方便。”蘇念念繼續喂他。
郎帥看了看他媽媽的臉色,都有點不好意思張嘴了。
“念念啊,你別太辛苦啊。我正在物色護工呢,有好的就讓護工來照顧郎帥。你好好護著你的嗓子,別和郎帥說太多話。他就是個話嘮,你只管聽就行了。”秦芳字字句句都在關心蘇念念,還別說,念念雖然有點不太適應,但聽著還是挺舒心的。
郎帥哭笑不得:“媽,我還沒娶念念進門呢,你就開始護上了?”
“自己的兒媳婦我不護誰護?你還好意思說呢,一點都不爭氣。要不是你住院,十一國慶節,我都當上婆婆了。誰知道你出了這破事,還得讓人在醫院伺候你,糟心不糟心哪。”
“媽,你這樣說,我會很難過的。這又不怪我,我也不想受傷啊。誰沒事喜歡住院呢?我現在一身的傷,您不安慰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埋怨我。”
秦芳白了他一眼,笑著說道:“行了,別一臉委屈的樣子。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婦在這兒伺候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們笑笑鬧鬧的,一頓早餐也吃完了。蘇念念剛收拾完,方濟北他們就過來了。秦芳和他們打了招呼,就對念念說:“念念,我得回家了。你送我下樓吧,剛才我給你們帶的換洗衣服,落在車上了,你一會兒拿過來。順便讓郎帥和他的幾個哥們兒聊聊天,咱們就不打攪了。”
念念點點頭,看了一眼郎帥,他衝她笑笑,念念便開心地和秦芳一起出去了。
方濟北他們先是慰問了他的傷,反正知道他沒有什麼大事。就開始了對他的各種調侃,還說現在的娛樂圈裡,沒有他興風作浪,簡直太平靜了,都沒有什麼意思。連最近熱搜都很少有勁爆的新聞,當真是無趣得很。希望他能早日生龍活虎,去攪皺一池春水,大家也好每天有八卦可聊。
果然是親哥們兒,吐槽起來,一點都不比圈裡的那些營銷號差。他們應該去娛樂圈當八卦記者,興許也能有一番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