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轉身,朝著我們看了一眼,隨後招呼了一聲:“你們趕緊啊,這玩意我也不知道一會會怎麼樣,要是把你們傳送到半道的時候壞了,我估計你們就只能是遊蕩在四次元空間裡了。”
老頭,你這是玩命呀。你玩命就玩命吧,你別玩我們的命呀。老子不想參加這個什麼狗屁的華山論劍了,反正我現在想要給老爹老媽弄的藥也已經到手了。
看到我臉上的苦相,老頭微微的挑了眉毛,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你這是想要當方面的撕毀勞動合約嗎?”
“啥?”我承認,我徹底的懵了。尼瑪,倒打一耙,這踏馬的不是女人的專利嗎?你丫的一個滿嘴沒剩下幾顆丫的老棺材瓢子是怎麼學會的呢?單方面撕毀勞動合約?老子啥時候和你簽了那玩意了?再說了,都說是勞動合約了,那有不是賣身契,老子憑啥給你賣命?賣身契……哦,不是,勞動合約裡寫著這種事需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搭進去了嗎?
“之前你答應過我的,你說是會取得那個一品的丹爐的。”老頭看著我,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幽怨,當然了,大部分的還是威脅。
老王八蛋!你丫的坑我!我瞪老頭,老頭臉上的幽怨之色瞬間消失不見,一臉小人得志的嘴臉暴露無遺,就差沒在臉上刻上幾個恥辱的大字了:我就坑你了,你能怎麼樣?
不要臉!臭不要臉!
我是帶著這樣的心情走入了那鐵棍的旁邊出現的傳送門的。
傳送門看起來也是簡陋的可怕,我走進去的時候,居然還微微的晃悠了一下。我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我身後的這個世界,雖然破爛,但是現在這世界在我的眼裡卻是無比的美好的,起碼,這世界裡沒有傳送門,沒有鐵棍,也沒有身邊這個一臉猥瑣的老棺材瓢子。
我日你大爺!我扯著嗓子消失在了傳送門裡。
眼前是一片光怪陸離的景色,傳送已經開始了。
片刻
之後,眾人眼前的景象一變。那些光怪陸離的光芒消失不見,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那破爛的庭院和老頭。
眼前是一片茫茫大山,或高聳入雲,或皚皚白雪,或鬱鬱蔥蔥,總之,這裡現在就是一片群山,而這群山的面積,絕對比地球上的任何的一座山脈的面積都要大。
握草!荒野求生是嗎?我瞪著眼前的群山,皺了皺眉頭。
顯然,現在開始,這比賽就算是開始了。而我們有關於這比賽的唯一一點訊息就是老頭交給我們的飛劍了。
於是,我手上光芒一閃,飛劍已經出現在了我的掌心之中,手腕一抖,我已經將那飛劍扔給了青衣。這種事有青衣在,我都不好意思伸手。
青衣伸手接住飛劍,一臉的平靜,好像我這樣的做法他早已經預料到了一樣。
藍綠的水靈氣和木靈氣灌入飛劍之中,飛劍陡然放大,隨之變成了一把真正的三尺青鋒,而同時一道光幕也出現在了那三尺青鋒之前。
光幕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如同蚯蚓一樣正在緩緩的蠕動著。
尼瑪,頭疼。我只看了一眼,便已經將腦袋扭向了另一邊,和我有著一樣的動作的還有猿王。其他人雖然都是在認真的看著,但是我相信,劉結巴絕對就是為了湊熱鬧。
片刻之後,那光幕消失不見,但是那長劍卻依然是漂浮在我們的面前。
“這玩意不是要讓咱們揹著吧?”我看向青衣,又是呲牙咧嘴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長劍,尼瑪,這玩意要是背在身上,會不會一個不小心,直接在自己的後背上先開出來一道口子?
“是。”青衣回答的很簡單,也很不幸。
我第一個就跳了出來:“我不背。”
尼瑪,一看那長劍就知道了,鋒利的絕對是達到了吹毛斷髮的程度,這玩意背在身上,一低頭估計先把自己的腦袋切下去了。
卻不料身邊一直沒有做聲的綰靈心這個時候先開口了:“我來吧。”
見大家也沒有什麼意見,綰靈心抬手點出一道光芒,光芒一閃之間便已經落入那長劍的劍身之上,隨之消失不見。長劍輕輕一震,一陣金鐵獨有的倉亮之聲響起,隨後那長劍陡然沖天而起,在半空微微的盤旋了一圈之後,劍身一折已經俯衝而下,快落地的時候又是一折,已經乖巧的立在了綰靈心的身邊。
握草!御劍術!
綰靈心的確是用劍的,但是一直以來,綰靈心用的都是她那把冰雪凝結而成的冰藍色長劍,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綰靈心用這種真真切切的金鐵熔鍊而成的長劍。還別說,那三尺青鋒乖乖的立在綰靈心的身邊的時候,那綰靈心看起來倒是有一股子英姿颯爽的味道。
至於綰靈心用的到底是不是那種傳說中的御劍術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估計也是差不多,地府裡千奇百怪的功法多得是,別說御劍術了,估計連馭人術都有。當然,我說的這個馭人術不是指的我們經常能夠聽見的那些由領導們修煉的馭人之術,而是真正的馭人術,比如抓著雙馬尾就能夠增加攻速的,又或者是抓住了雙腿就能夠增加力量的。
見到綰靈心已經接下了長劍,而且幾乎瞬間達到了如臂使指的程度之後,青衣也是招呼了大家一聲,當先朝著那滿眼的群山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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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論劍大賽主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