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以來的習慣便是這個樣子,陰謀這種東西,太不適合我,我更喜歡站在一起,真刀真槍的分出一個輸贏。當然,這倒是也不能說我便是反感那種“玩陰的”的戰術,相反的,我還是非常喜歡的,只是我喜歡的是青衣卻陰別人,至於我,一是不會,二是學不來。
下午的比賽是劉結巴自己去的,男人他們已經棄權,所以這比賽到底是應該派誰去,也是無所謂的事情。之所以派劉結巴去,是因為一群人裡好像只有他沒有事情可做。
月牙兒自從開了劉結巴的戰鬥之後就有了新的想法,所以,她現在正在研究、適應著她的新武器,六根炮管的加特林。
之前雖然也用過,不過相對於加特林來說,月牙兒還是更加喜歡巴雷特,原因無他,那玩意的殺傷力是極大的。但是巴雷特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便是速度,想要如同劉結巴那樣,一聲呼嘯之間,便是放倒了成百上千人,巴雷特還是做不到的。
所以,猿王也被月牙兒拉了過去,用他那半吊子的技術,努力的配合著月牙兒。
至於我們剩下這些人,我們倒是很閒,但是我們對於這些卻絕對不會熱衷,相比起去戰場上囂張,我們始終覺得還是躺在床上睡覺來的舒服。
如今已經進入了比賽的後半段,所以,便也不再如同之前那樣,採用殘酷的淘汰制。而是在淘汰賽的基礎上,加上了一個復活賽。
第二天,我們對陣的是一組加拿大的對手。
雪白的面板,高挺的鼻樑,長長的鼻子,無論怎麼看,都像是說了謊話的匹諾曹一樣。
如今進行的六晉三的淘汰賽,所以,這個時候, 即便是我們也已經收起了掉以輕心的心思,青衣帶著小白和猿王他們這個黑馬小隊下了場。
只是,青衣和小白從開始到最後表示一直的站在隊伍的大後邊,看著猿王他們三人站在場地的中央打死打生。
加拿大的選手實力不錯,只可惜,與我們的隊伍還是查了不少。他們是一水的魂境一重的隊伍,而我們則是一水的魂境三重的隊伍,我、月牙兒、小輪子除外。
小輪子自從來了這華山論劍之後便很安靜,安靜的讓我們以為這個孩子是不是已經改邪歸正了。
“哎,怎麼不太高興?”我看著身邊的小輪子,百無聊賴之間,只能是選擇和這個孩子扯上一會閒嗑。
小輪子沒有說話,只是臉上帶著十分不爽的表情,看著場地中央那正舉著巴雷特狂轟對面五人的月牙兒。
“怎麼?姐姐欺負你了?”小輪子顯然是不太想說,只是,我是在是太無聊了一些。伸手的綰靈心已經把遮陽帽扣在臉上,如同在河邊釣魚曬太陽的老太太一樣,仰著脖子睡著了。
“她要是沒有手裡的無影的話,她根本欺負不了我。”小輪子說。
果然,這傢伙還是因為月牙兒欺負他的事情在鬧心。只可惜,迫於月牙兒的淫威,這家話現在即便是有滿肚子的苦水,卻也是根本倒不出來。
關於這件事,我也是無能為力,月牙兒欺負小輪子,簡直就是與生俱來的天賦。這種事情,即便是我們,也沒有辦法過多的干涉。
比賽在猿王衝入了對方的戰場的瞬間便結束了。實在是實力上的差距太大了一些。
我們是最後一場六晉三的隊伍,所以,我們這邊的戰鬥結束,接下里要進行的便是之後的復活賽。只是復活賽卻是我們的說法,華山論劍這邊還有一個更加委婉的說法:挑戰賽。
至於剩下的人要挑戰誰,這些自然有大會的主辦方那邊核算,和我們根本沒有的關係。
不過這結果倒是也很出我們的意外。大會的主辦方顯然有著他們的選擇方案,再選出了挑戰賽的兩支隊伍之後,眾人一片譁然,不是因為錯,是因為對,太對了。
“看來他們是以總體實力來計算的。”青衣說。
“差不多。”我點頭回答著,微微停頓了一下卻是繼續道:“只是,這可是苦了加拿大方面了。”
青衣在笑,身邊的眾人也在笑。
加拿大方面的確是我們剩下的三支隊伍之中最弱的隊伍,只有魂境一重的境界。但是如果真的是魂境一重的五人的話,那麼對付起“老鄉”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只是很可惜,加拿大方面最後一場的對手卻是青衣他們,而且我非常懷疑,這些都是青衣搞的鬼,故意的隱忍著沒有太早的爆發,目的便是給加拿大的隊伍來上一下狠的,狠到他們連“老鄉”的隊伍都戰勝不了。
的確是如同我們預料的一樣,加拿大那邊勉強湊夠了上場的五人。只是這五人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的精彩,自從進入了戰場之後,便是一臉死了媳婦一樣的表情,要多難看又多難看。
所以,他們的戰鬥也是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反倒是以挑戰賽的身份參加了比賽的“老鄉”五人,卻是打的十分的奔放。當然,這其中或許也有一些破釜沉舟的情況在裡邊,畢竟這一場戰鬥下來,輸了便可以直接回家了。
加拿大的隊伍敗的很慘,儘管他們最終也沒有受到什麼致命的傷害,但是在對上比自己的整體境界幾乎低了一重的中國隊,最後的結果卻是輸了。這個結果,即便是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但是那侮辱性卻是極強的。眾人高挺的鼻樑在那一刻,似乎都是塌陷了不少。
最終,青龍場三支進入最終的比賽的隊伍是中國隊的兩支隊伍,美國隊的一支隊伍。
其他三處場地的場地也很快結束,賽後的名單也是緊接著公佈了出來。
其中最後、進入十二強的隊伍是中國隊三支,美國隊四支,日本隊一支,印度隊一支,德國隊一支,法國隊一支,而最讓我們感到奇怪的是,這最後的一支隊伍卻是來自一個非常小非常小的地方,之所以叫地方,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是連國家都不算。最後一支隊伍居然是來自於赤道附近熱帶雨林之中的一個神秘的部落: 印第安純女性部落。
顧名思義,這個部落之中全部都是女人,所以,參加這次海選的隊伍之中也是一水的女人。
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是那個國家的隊伍故意搞了一個這麼“惡搞”的名字,卻哪裡想到,這印第安純女性部落居然是真實存在的。簡直便是如同現實版的“女兒國”一樣。
這個部落的女人們都是非常自立自強的,不管任何事情她們都能完成。搭屋子、狩獵、禦敵這些事情對於她們來說都不在話下。這些事情也都能夠證明,印第安純女性部落的女人們不用依靠男人也都能很好的生活。而在經過了我們的百科全書——小輪子的普及之後,我們終於對這個部落有了一點大概的瞭解。而現在印第安純女性部落的人數大概只有七百多人,並且部落中的人們大多都是與世隔絕的,她們生活在熱帶雨林中。她們不允許任何男性在她們中生活,就算是嬰兒都不可以。
所以,對於這樣的存在,猿王提出了他最原始的問題——她們是如何的繁衍後代的。
“亞馬遜熱帶雨林裡的原始部落那麼多,隨便抓點鄰村的便可以了。”小輪子翻著白眼說。
猿王搓著雙手,一臉熱切的看著小輪子,表情之中有殷切的希望,曾經有那麼一個瞬間,我甚至以為在我們面前站著的根本不是小輪子,而是那些一直陪著猿王守著望鄉臺的母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