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皺著沒有沒有說話,目光帶著疑問看著我。
“草!再不快點,老子就真要死在地府了。”
絕對的重磅炸彈。
這一刻,所有人,除了我之外,皆是猛然一個趔趄,就連那一向鎮靜自若的青衣的江夜也是身形猛然一震。
唉,瑪德,就不應該跟他們解釋這些事,再踏馬的解釋一會,我真怕我就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沒辦法,我只能一邊催促綰靈心聯絡遠在流雲派父母,讓他們拍人來接我們,一邊嘴裡扔了跳彈一樣的解釋了一下我身上發生的種種。
等到綰靈心終於聯絡完了流雲派那邊之後,我也將這些事情大概的解釋了一下。
眾人自然不信,他們寧可相信我這是在給他們編故事,那種什麼爸爸要去遙遠的地方工作云云的故事。
瑪德,你們不信老子不會死是嗎?
就在我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時候,靈臺之中,閻王那個死胖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把生死簿拿給他們看看不就行了?”
草!你以為人人都認識生死簿呢?你踏馬的天天把那玩命當命一樣的守著,都恨不得塞到褲兜子裡才覺得安心,還讓我拿給他們看,你就不怕他們被你那腥臊氣燻死?
我嘴裡不清不楚的吐槽著閻王,眼光卻是突然瞪在了閻王的身上。
“咋了?你看著我幹啥?你想幹啥?”閻王雙手抱著胸,踏馬的,你以為老子會對一個三百斤的男人有興趣嗎?不過,胖子的胸圍的確應該是不小的,起碼比一般的女人都要大很多。
“老子去死。”我斜著眼睛瞪著胖子。
“我答應你。”胖子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我的話音未落,便已經答應了下來。
不過,在我提出了要求之後,閻王這個死胖子還是拼命的抵抗了一番,甚至期間提出了極其不合理的要求:戴著面具行不行?
行你大爺?你丫的在這看蒙面歌王呢?還帶面具,你以為青衣他們都跟那些臺下的觀眾一樣,演技那麼好嗎?
“但是我好歹也是一個閻王呀,用你們人間的演算法,老子起碼都是正部級,副國級的存在了,老子不能隨便見人的。”
我看著閻王,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然後狠狠的照著自己的舌頭上就咬了下去。
瑪德,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閻王眼疾手快,將手指塞進了我的嘴裡。
於是,我就這樣,咬著閻王的手指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看著面前的一幕,眾人瞬間已經相信,我絕對是死不了了,要是死的話,丫絕對不會這麼開心的,你看,你看,咬著那個胖子的手指頭的時候,還吸溜吸溜的往回抽哈喇子呢。
於是,眾人順著那叼在我嘴裡的手指,一路朝著胖子的臉上看了過去。
瑪德,這個怎麼這麼眼熟呢?眾人皆是疑惑。
要知道,閻王也的確是如他所說,甚至他說的還謙虛了許多,他在地府之中的地位絕對是要超過正部級,副國級的, 甚至可以說他絕對是沒人不認識就對了。(瑪德,這塊不太好描述,總之大家自己想就行了,我要是描述了,估計就要被和諧。)
見眾人看著他,閻王本想努力的讓自己表現出一點王者之氣來,可惜,那被我咬在嘴裡的手指頭的確是疼,再加上如今這麼一個“曖昧”“噁心”的姿勢,也真是沒辦法表現的一身正氣。
所以,閻王沒辦法之下,只能是用空著的一隻手,朝著眾人揮了揮了,非常親民的說了一句:你們好啊。
然後就趕快放下手,繼續掰我的嘴。
咬肌的力量是人體最有力量的肌肉,除了心臟以往。
所以,閻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是將自己的兩根手指從我的嘴裡拿出來。
拿出來的時候,兩根手指都已經變白了,而且上邊還掛著亮晶晶的口水,這主要還是因為人體的生理功能限制的,沒辦法,你摳嘴你也流哈喇子,流哈喇子的時候,你不往回吸嗎?
於是,眾人也顧不上我到底是要不要死了,整齊的轉頭。
嘔……嘔……吐的那叫一個整齊劃一呀。
我相信,如果今天讓我和綰靈心成親入洞房的話,丫頭絕對不會讓我親她的。
而最為我們地府絕對是第一人存在的閻王,短期之內,應該也不會用那兩根手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