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嚕噴完我,然後一臉苦悶的回到座位上,長吁短嘆了一陣之後,繼續說道:“只要放血就行了。”
呼嚕一臉平靜,眾人一臉平靜,我,懵圈了。
啥玩意?放血?我瞪著鬼血鵬,不是我說昂,這玩意這體型,穿到籤子上,都沒有一串羊肉串大呢,放血,能放出多少血來?
只是這一次我卻是學乖了,我不說話,我比劃,手語這玩意的好處就在於可以無聲的交流,而且是無論到了哪裡都通用的。
比劃了半天,我相信,呼嚕眾人一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因為呼嚕又暴走了,張著狗嘴,呲著雪白的獠牙瞪著我。那架勢,如果不是有白綾在旁邊坐鎮,如果不是因為老子是主角,丫的絕對會一口吞了我,然後第二天把我拉出去。
“只需要一滴就足夠了,當時候將這鬼血鵬的鬼血煉化到你的身體裡,你便可以擁有能夠抵抗九轉玄陰、水侵蝕的至陰體質,當然了,是暫時的。”
白綾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很好聽,悠悠的像是少女在耳邊傾訴。
瑪德,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一天天的就知道狗叫,早晚有一天,老子把你摁到鍋裡。我幽怨加憤怒的偷看了呼嚕一樣。
“看你大爺!”呼嚕自然是看到了我的眼神,又是呲牙咧嘴的咆哮了一聲。
老子不搭理你,老子大人不記小人過,老子大人有大量,老子宰相肚裡能撐船,老子早晚要燉了你。
九轉玄陰、水的問題到了這就算是處理完畢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十九層地獄的問題了。
十九層地獄的確是如之前所說,真的不在十八層地獄之下,而是在一個單獨的空間之中。
聽到這個訊息,說實話,一瞬間,我心裡那叫一個敞亮呀。十八層地獄呀,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如果按照人間的說法算,那可是在人間犯了錯,死後去接受懲罰的地方。既然是懲罰,那還有個好?起碼想每天想逍遙自在,酒足飯飽的伺候著的可能一定是沒有了。
“十九層地獄裡有什麼?”心裡雖然一直在吶喊著要燉了呼嚕,但是呼嚕畢竟是大神,知道的太多了,它吃過的屎,一定比我吃過的鹽還多,一定的。所以,我也只能是保持著一個虛心的態度繼續向呼嚕請教。
“不知道。”
哎哎哎哎哎哎,你這樣可就不對了昂,咱們打歸打,鬧歸鬧,這種事情咱們可是不帶開玩笑的昂,老子可是要去玩命的。玩命啊,懂不懂?就是那種一不小心就嘎嘣一下直接掛掉的那種,我可是不相信我一旦把自己玩死了,呼嚕有能力把老子從輪迴裡撈出來。
我瞪著呼嚕。
“你看你大爺,老子是真的不知道。”
“那怎麼去?”
“不知道。”
“怎麼回來?”
“去都不知道怎麼去,怎麼有可能知道怎麼回來。”說完,呼嚕又在看傻、比一樣的看著我。
我……我……我……,你看你大爺你看,丫的之前說的頭頭是道,一到了關鍵時刻你丫的就掉鏈子,這麼重要的事,你丫的給老子來一個一問三不知,是不是想搞我?
儘管我用極其豐富的表情,認真的端詳了呼嚕半天,但是呼嚕依然無動於衷。
看來這條狗是真的不知道。
我突然感覺牙疼的厲害,上火,估計是牙周炎犯了。
“也許能知道是怎麼去的。”青衣突然插話進來。
很意外,在座的所有人和狗都很意外,因為青衣無論是從閱歷上來說,還是從境界上來說,都還達不到有機會了解屬於地府十大忘川的第十九層地獄的程度。
眾人目光中滿是疑惑的盯著青衣。
“還記得我們在萬古森林,也就是無回地的時候嗎?”青衣轉向我,問了一句。
“記得。”我點頭。
“你是說,你命門的第一代掌門?”我緊接著追問了一句。
青衣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一下頭。
只是,這第一代掌門的確是探索了第十九層地獄,也就是十大忘川裡所說的斷魂獄。但是卻也只是在回來之後留下了一句“地府十大忘川不全,命門人丁不全”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之後就消失了,單憑這麼一句話,即便是命門的命術通天,但是也不可能推算的完全。
“命門的第一代掌門離奇消失,所以對於這第十九層地獄的事情,我無法推斷,但是我卻發現了另一個事情。”青衣說,表情有著從未有過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