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七握著拳頭朝著我打了一拳,用的卻是他會的,唯一會的直刺。
所以現在我正甩著手,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剛剛能到我腰際的孩子,這孩子的頭髮還茸茸的,隱隱的透著淡黃的顏色,臉上還掛著兩坨沒有退下去的嬰兒肥。
所以小柔不信邪的也和小七來了一下,現在正蹲在一邊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那腫的快成了饅頭一樣的大手。
這孩子為什麼會這樣?這是我們剩下三個人心裡都在晃悠著的一個問題。
小七沒有靈力,全身上下,唯一有的就是那個直刺的功法,而且還是個沒超過十歲的孩子。
“小七,你那個功法能不能讓我們看一下?”我問小七。
“不能,大哥,我弄不出來。”小七回答,簡單,卻讓我們無奈的想死。
“那你能不能再用一下讓我們看看?”青衣在旁邊說。
“好。”
小七答應一聲,手中流光閃動,隨後再次一顫,一點寒芒一閃即逝。
我們三人除了光,毛都沒看到。
“那個……那個……小七,咱慢點。”我說。
小七再次刺出,我們除了光,毛都沒看到。
“看來就是這功法的問題了。”青衣最後下了結論,我們二人點頭,小七一臉呆萌、人畜無害,可是這小王八蛋前幾天才剛剛一劍捅死了一個有著靈境三重實力的人。
小七很萌,也很猛,但是這個小崽子卻有著無數個致命的弱點。
跑的慢,絕對和他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是一樣的,就是那種跑都跑不明白,沒準會左腳拌右腳的選手。
右手上的力量能把我懟的手生疼,左手卻是連一塊石頭都扔不出五米遠的弱雞。
總之就是,這個貨,除了右手無比生猛以外,其他地方就全是個正常孩子,十歲左右那種的。
“小七,你能想起你一直忘記的那些事嗎?”青衣突然問了一句。
“嗯?能想起來一點。”小七說。
“能說嗎?”青衣再問。
“嗯。”小七點頭。
小七說完之後,我們發現真的就是一點。
小七唯一能記起來的就是一片黑暗的天空當頭壓下,自己的身邊是無盡的深藍顏色,按照小七的描述,應該是水。只是那之後小七就不省人事了,再清醒的時候自己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隨後就遇見了我,被我撿了回來。
得,說了和沒說一樣。我攤開手,撇撇嘴。
青衣卻是微皺著眉頭,手中的枯枝挑在眼前的火堆上,緩慢的撥弄著眼前的篝火,篝火緩慢的晃動著,映在青衣的臉上,照的青衣臉上那抹神棍的風采纖毫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