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廣暗暗為這個評論點贊。
與此同時徐乾也接受了採訪。
記者問道:“徐導,你瞭解最近袁朗和成才得爭論嗎?”
徐乾道:“這個我知道。”
“那你贊成這種爭論嗎?”
徐乾回答道:“當然,一部好的作品拍出來就是能讓其他人討論,畢竟一千個觀眾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覺得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那麼你支援袁朗的行為嗎?”
“當然,如果不贊成,我就不會寫這個情節。”
徐乾回答道。
“?許三多最先是木頭,而且是一開始被看成是一塊朽木,不可雕的朽木。但是,他卻成長了起來。”
“他沒有吳哲那樣的智力,他不會去想:啥叫有意義的事情啊,我為什麼要做這些有意義的事情?我做的這些事情有用嗎?如果沒用,我是不是白乾了?
“他也沒有成才那樣的天分。他不會去想:哪個人對我有利,我該跟誰關係好點。連長該散什麼樣的煙,班長該散什麼樣的煙,一般的戰友又該散什麼樣的煙。”
“成才認為自己很聰明,也會處人處事,他離開鋼七連的時候,看著一個人前來送行的許三多,說:我自以為沒有處下全連的人,也最少也有半連的人,結果呢?”
“”許三多是簡單的,一眼就能看穿的,他的力量就像一滴水一樣那麼清晰、專注。他總是沒事找事,主動去跑步、踢正步、修路。”
“他也沒有象連長那樣的老爹,他只有一個叫他龜兒子的老爹。但他仍然知道,自己不能輸。
他有一個讓自己堅持下來的簡單邏輯:活著就是做有意義的事,有意義就是好好活。”
“伍六一受傷了,他不顧自己落選的可能,堅持要揹著伍六一走,只要還有一線希望,他就毫不放棄。
一開始,他是一個人見人恨,人見人欺的受氣包。但最後,他感動了史今,感動了伍六一,也感動了從來沒正眼看過他的連長。
在現在的時代,談論情義,或者奉獻,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所以,我們有可能去想:現實中,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人。或者,有沒有有這樣的人去做這樣的選擇?
“與其這樣問,不如回答這樣的問題:我們是否需要或渴望這樣的人。我們是否願意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戰鬥,成為戰友?”
“這世界上,能幹人很多。但有情有義的能幹人,可遇不可求。”
“才能能帶來專制,但不一定帶來開放和進步。有太多的原因,可以讓人理所應當地唯利是圖,可以犧牲他人或蔑視他人的權益的時候。你才知道:什麼是最寶貴的。”
“在我們人生的經歷中,我們會在自己身上看到很多似曾相似的影子:開始的時候,是許木木,然後,終於成才了,成才後,我們變得孤傲,開始以自己為中心,我們變成了吳哲。只有在經歷過無數的失敗的考驗,和戰友一起浴血奮戰之後,我們才能變得更加成熟,我們會相信技術之外的很多東西,比如:專注、責任、團隊和信任。”
“當然,大家也不要擔心成才。”
“這只是對成才得一個考驗。”
“成才和許三多,屬於“一體兩面,許三多代表了人心中內向、保守、堅持的一面,成才則是人表面的圓熟、爭強好勝和個人中心主義。”
“成才他即使失去一切,他還有許三多,從始至終,三多和成才的感情都沒有發生變化,這大概也是成才最大的欣慰了吧。”
“總之成才會變得越來越純粹,許三多則變得越來越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