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也沒再追問:“不說了就不說了,反正還有很多個元宵節,那驚喜就等著來年吧!”
翌日清晨,各大臣聚在宮門口紛紛議論著昨兒夜裡發生的事,都在互相打聽昨兒夜裡最後到底如何了。
昨兒夜裡燕南晚特意囑咐訊息封死,東宮自然也不會往外傳,所有誰也不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麼事,那盜賊是不是東宮的人。
看著燕南晚來了,秦照先走了上去:“燕大人,昨夜的事情查的可有眉目了?”
燕南晚笑了:“秦大人也喜歡議論了?”
“哎喲,我議論什麼呀!”秦照拍著大腿,道,“你昨兒沒來參加宮宴自然不知道。皇上昨兒還問了我,東宮盜賊的事查的如何了?”
燕南晚眉心一皺,道:“這件事有些棘手,還需皇上親自定奪。”
“既然你眉目了,那我就放心了。”秦照欣慰道,“自從你任職大理寺卿,我這個刑部尚書也沒什麼用。一直清閒慣了,忽然間忙起來還有些不適應。”
“秦大人此言差矣。”燕南晚眨了眨眼,道,“秦大人任職刑部尚書時,我也正好任職大理寺卿,若召你這個說法,秦大人可就沒有忙過。”
“燕大人說的是!”秦照也笑了起來。
自打燕南晚任職大理寺卿之後,他確實清閒了不少。
朝堂之上,燕南晚將昨兒夜裡的事情原原本本與皇上說了,皇上聽聞後,大怒:“這個孽子竟然敢做出殺害朝廷命官的事,真是該死!”
燕南晚站在大殿中安安靜靜等著皇上發完脾氣,繼續道:“皇上,太子殿下說他沒有做過這事,微臣也不敢用刑審問,所以這件事還請皇上做主。”
“來人,傳太子進宮。”皇上道。
燕南晚退下。
其餘大臣大氣也不敢吭一聲,靜靜等著。
皇上瞥了眼安靜淡定的站在大殿中的燕南晚,頓時覺得這一群朝臣連個女子都不如:“燕大人,朕聽聞你並沒有讓秦大人繼續追查你孃親死去的事了?”
燕南晚拱手道:“是。”
“為何?”皇上說著又生氣起來:“那個罪犯竟然敢攀咬朕,這事就該查個水落石出,朕倒是要看看是誰在背後誣陷朕!”
燕南晚在心中冷笑一聲,面上依舊恭敬,道:“微臣自然知道這件事與皇上無關。她怕只是死的不甘心,才如此說的。既然人都已經死了,也沒必要再查下去了。”
“你能如此想,朕也深感欣慰。”
很快,太子出現在大殿中。
皇上看著太子的憔悴樣,愈發不滿。
“兒臣參加父皇。”
“朕問你,昨兒夜裡你是不是出去過?”皇上也沒讓他起身,徑直問道。
薛寒牧抬頭,道:“父皇,兒臣一直謹遵父皇御令,這段時間一直在東宮閉門思過,從未踏出東宮一步。”
“那你書房裡帶血的夜行衣又該如何解釋?”皇上問。
“兒臣不知。”薛寒牧道,“兒臣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