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牧臉色大變:“怎麼可能?”
燕南晚望向薛寒牧,等著他一個解釋。
管家站在一旁,立馬跳出來:“你們這是誣陷!”
“閉嘴!”薛延不耐煩的吼了一聲,“主子們說話有你這個奴才什麼事!”
薛寒牧不信,立馬轉身往書房去。
燕南晚和鳳蘭對視了一眼,也跟上了薛寒牧。
起初,她想著再過兩日來給薛寒牧一番打的打擊,今兒晚上那個黑衣人來刺殺她,陰差陽錯的就造成了如今的情形。
既然給她創造了一個如此好的機會,那她不用豈不是可惜了。
今兒夜裡鬧了一番,明兒朝堂上定然會有動靜,再過兩日,薛寒牧應該也就撐不住了,那時候才真正是她的主場。
書房裡果然有一件帶血的夜行人,且與方才那個黑衣人吐血染上的地方大致相同。
“到底怎麼回事?”薛寒牧不敢相信,他的書房都設有五行八卦陣,一般人根本進不來。就連方才鳳蘭來搜查也是讓常年守在書房外的小廝帶進來的。
“太子殿下,證據擺在眼前,下官也很想問您到底是怎麼回事?”燕南晚道。
“本宮沒受傷。”
燕南晚笑了:“下官自然知道太子殿下沒有受傷,畢竟沒有哪個主子會自己出去偷東西的。”
“燕南晚,你這是誣陷!”薛寒牧怒目而視。
燕南晚毫不畏懼:“太子殿下,今日之事非同小可,還是稟告皇上,請皇上定奪。”
“好。”薛寒牧一臉坦蕩,這事他沒做,就不怕被人誣陷。
薛延眉頭蹙了蹙:“父皇今日勞累,這事不如明日朝堂上說。”
“不行!”薛寒牧立馬拒絕了,“這事若是拿上了朝堂,你讓本宮又該如何自處。”
“太子殿下,這事原本就與各位大人息息相關,若是不拿朝堂,各位大人才會諸多想法。”燕南晚將他說的退無可退。
聲譽與民心,薛寒牧自然知道哪個更加重要。
從東宮出來後,燕南晚被薛延帶回了七皇子府,鳳蘭回了燕府,成希自然回了賞雨樓。
風笙院寢殿中,燕南晚坐在床上,一臉惆悵:“本來想好好過個元宵節的,沒成想又鬧得滿城風雨。”
薛延到了杯熱茶走過來,笑著道:“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將熱茶遞到她手裡,“喝口茶。”
“我才沒有。”燕南晚接過茶盞,說道,“我今兒是真想讓大家都好好過個元宵節,哪知道背後那人竟然按耐不住了,我只能將計就計了。”
薛延接過茶盞,送回桌子上:“明日早朝你準備怎麼辦?”
“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說。”燕南晚現在不想談這事,只是記掛著原本準備好的驚喜,現在也沒有。
薛延走到床邊,脫了外衫,鑽進被子裡。燕南晚雙手摟住他的腰,悶聲道:“本來還準備了一個驚喜給你,現在都沒了。”
“什麼驚喜?”薛延笑著,沒想到她竟然給自己準備了驚喜。
“沒有了,不說了。”燕南晚鬆開他,躺下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