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據實查!”皇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桌子,“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微臣明白了。”
原本太后想讓一群人用個晚膳,哪知道鬧成這樣。晚膳沒用成,還被人冠上了一個後宮干政的罪名,氣得太后一夜都睡好覺。
趙禾芊不願與薛寒牧再回東宮,由頭是怕薛寒牧又將她關起來,折磨她,一直哭著。
皇上看著心煩,差人把趙禾芊送回了趙王府,還勒令太子不準去找趙禾芊,不準踏進趙王府一步。
燕南晚跟在皇上身後離開了太后寢殿,薛延也起身告辭,他現在急迫的想知道燕南晚到底又在籌謀什麼?
燕南晚、薛延、薛寒牧先後出了宮,在宮門口,三人都停下步子,燕南晚先開了口,話是對薛寒牧說的:“太子殿下,莫要怪罪下官,下官也是有皇命在身。”
“本宮不怪!”薛寒牧一副冷淡,眼中的怒氣早已翻湧成災,但不得不忍著,他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他是太子,不能隨隨便便被人擾了心緒,“勞煩燕大人一定要查的清楚明白,還本宮一個清白。”
“自然。”燕南晚淡淡一笑。
薛寒牧又瞥了一眼一旁吊兒郎當站著的薛延:“本宮奉勸七皇弟一句,燕大人這種女子不是你我能降得住的。”
薛延風騷的撩了一下頭髮,笑的燦爛飛揚:“太子皇兄沒有這個魅力,就不要嫉妒本皇子了。”
薛寒牧看他不聽勸,冷哼一聲,轉頭便走了。
燕南晚瞥了眼風騷的某人,嘴角抽了抽,轉身也準備走。
“晚兒,你等等我。”他喊得綿軟細長,聲音又特意染上幾分慾求不滿的控訴,聽得前頭的燕南晚渾身不自在,臉都燒紅了起來,腳下的步伐越發快了起來。
薛延看她略微凌亂的步伐得逞的笑了起來,大步跟上她:“晚兒一會兒準備去哪兒?”
燕南晚不搭理他。
薛延也不生氣,依舊說道:“晚兒想必還未用晚膳,我們一起去七月樓用晚膳,好不好?”
提起七月樓,燕南晚就想起前幾日兩人都在七月樓用膳,他竟然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裡來了氣,諷刺他:“七月樓太貴,下官吃不起。”
薛延笑了起來:“沒關係,本皇子請晚兒去用膳。晚兒想吃什麼,點什麼,又本皇子在,絕對讓晚兒吃飽。”
燕南晚皮笑肉不笑道:“七皇子還真是財大氣粗,可惜下官還是喜歡自家嫂子做的飯菜。畢竟是一家人,吃了也不怕別人有所圖謀。”
“晚兒這話就說錯了。”薛延解釋著,“我與晚兒也是一家人,吃我的與吃嫂子的都是一樣的。”
“七皇子說話還是注意些。”燕南晚斜了他一眼,“免得有人說我們燕家攀附皇室。”
“誰敢說,本皇子割了他的舌頭。”
此時,皇上派的人正好送趙禾芊回趙王府,從宮中出來,兩人一見面,燕南晚掃了眼薛延,拉住他的手,走到趙禾芊面前:“太子妃,七皇子說您性子就是太軟糯了,這事就該和太子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