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晚挑眉:“你也不見得能吃虧。既然是互利互惠的事,我為何要自己賠上些什麼。”
“好,我說!”陶蕭北咬牙切齒,十幾年來,從未有人讓他氣成這般,“我需要五皇子死,但不能將花晨的事情暴露出來。”
“好,我答應你。”燕南晚眼珠轉了轉,“但是你得幫我查五皇子,不然我可不會幫你。”
陶蕭北冷著一張臉:“知道了。”
“五天之內,你要把五皇子所有的罪證給我。”
“你讓我一個人查?”
燕南晚微笑:“你幫我查五皇子,我幫你掩藏花晨,各行其是,各取所需。”
陶蕭北看著她盈盈的笑意,明明說著巨大的交易,可讓人看著仿似在談今日的吃了什麼一般正常,他想起她在薛延面前露出的嬌羞慌亂,心底隱隱不悅:“燕南晚,你是不是隻有在薛延面前才不會如此從容淡定?”
燕南晚臉上的笑變淡,睨了眼他:“這些與陶公子何干?”
“還真是個冷心腸的人!”
“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陶蕭北冷哼一聲,站起身,往外走。
燕南晚坐在大堂裡,低頭看著空曠曠的手腕,手覆上去,輕輕摩挲著,鐲子被她送回去了。
她一直坐在大堂裡,直到暮書帶著竹三來了,才起身。
暮書道:“小姐,竹三來了。”
燕南晚淡淡應了一聲:“去天牢吧!”
竹三看著燕南晚情緒不對,望向暮書,無聲的尋問。
暮書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兩人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在燕南晚身後,往天牢去了。
秦照是個好官,不僅在查案上,在天牢的打掃上也是如此。
暮書一路走到刑具室:“天牢還挺乾淨的。”
鳳蘭看著竹三來了,走過來:“你去看看人。”
竹三點頭,走到老頭面前才發現他額頭上撞傷的地方,血還流個不停,老頭還在不停的掙扎。
燕南晚解釋:“他應該是被灌了某種毒藥,我看不出來,你看看。”
竹三應了一聲,把脈,沉思,蹙眉,又換了一隻手,震驚:“小姐,我不確定,需要開膛破肚。”
“隨你處置,告訴我什麼毒就好。”燕南晚道。
這老頭像中了邪一樣,就算讓他活著他還不會說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還不如交給竹三,查出他體內的毒,順著毒一步一步往上查。
暮書聽到開膛破肚渾身一寒,瞅著燕南晚,拉了拉她的衣袖,小聲道:“小姐,我們先出去吧!”
“你還怕這個?”燕南晚好笑的問。
“怕倒是不怕,就是有點血腥。”暮書硬著頭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