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璃拍了一下腦門,恍然大悟道:“這話說的對,果然最會享受的還是老七。”
薛增林清淡的笑了笑:“無黃興若是無事了,臣弟便回去了。”
“好好好,你有事我就不耽擱你了。”
薛寒牧從大殿裡出來,瞧著薛璃與薛增林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老五沒有這個能力,十三平日裡看著又不管朝政,到底是誰在背後給他來了這麼一出?
難不成是老七?想到這裡,薛寒牧又覺不大可能,老七的實力他查的一清二楚,方才他看的奏摺與案卷,老七沒有這個能力拿出來。
儘管老七聰明智慧,可依他的性子斷然不會做到如此仔細,連一點漏洞都看不出來的。
他搖了搖頭,這件事還真事複雜,背後那人排石鐵了心要將他拉下太子的位置。
想到此處,他又不得不懷疑他這幾位皇弟了。
皇上的御令很快傳到東宮,趙禾芊聽到訊息,大驚,手忙腳亂的,在東宮門口等著薛寒牧回來。
碧荷站在一邊,勸慰著:“太子妃,太子不會有事的。”
趙禾芊不斷點頭,自我安慰著:“是是是,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薛寒牧從宮裡回來,便看見趙禾芊等著東宮門前,不斷張望著。原本她身子就弱,這麼一著急,臉色變得越發蒼白起來了。
趙禾芊看見薛寒牧,急忙跑過去:“太子殿下,你沒事吧?”
薛寒牧瞧著她如此緊張的模樣,心中一軟,握著她的手,微微笑著:“沒事,父皇就讓我在東宮面壁思過。”
“你臉怎麼了?”趙禾芊看著他眼角已經乾涸的血跡,緊張問道:“皇上對你動手了?”
薛寒牧笑了笑:“父皇是一國之君,如何會對我動手?不過是太生氣了,用奏摺扔在我臉上了,不礙事。”
趙禾芊還是不放心:“碧荷,快去請御醫。”
薛寒牧道:“不必了,書房有金瘡藥,你一會兒給我上點藥就好了。”
趙禾芊見他堅持,只能答應了。
薛寒牧帶著趙禾芊去了書房,趙禾芊讓碧荷打了一盆熱水來,將他的傷口清理了,才替他上金瘡藥。
“疼嗎?”趙禾芊輕聲問。
薛寒牧笑了笑:“不疼,小傷。”
“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事,都是小事,我能處理好,你身子不好,少操點心。”
趙禾芊見他不願意說,便也沒再問了:“以前你整日忙去朝政,忙的不可開交,眼下皇上讓你閉門思過,正好你歇著。”
“你說得對,正好也多陪陪你。”
朝堂上的事很快傳到七皇子府,薛延與燕南晚坐在風笙院裡,聽著凌聲的稟告,薛延挑眉笑了笑。
燕南晚唏噓:“太子殿下就這麼被關禁閉了。如此想來,還真是伴君如伴虎。”又望向薛延,“皇上對你好像還真挺不錯的。”
凌聲出聲解釋著:“皇子妃有所不知,皇上最是忌諱手足相殘的事,所以今日即便太子殿下陷害的人不是主子,是其他皇室子嗣,皇上也會如此。”
燕南晚點頭:“原來如此。”但她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身在皇室,手足相殘不是常有的事嗎?”
凌聲嘴角抽了抽,皇子妃真是……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