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成親,皇上皇后、太子、五皇子、十三皇子還有朝中大臣都來了,個個帶的賀禮都是上等得好,比起上次太子的真是有過而無不及。
實在他們這位七皇子太難伺候,太能記仇,誰惹了他不高興,他們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行了拜堂禮,喜婆便將燕南晚送去了婚房,薛延在外頭應付著來客。
婚宴一直持續道深夜方才散去,薛延喝了有些醉了,揮散了院子裡的侍衛,推開新房門,踩著不算穩健的步子進來。
喜婆在新房裡等著,看著他進來,笑的誇張:“七皇子快掀了皇子妃的蓋頭,喝了合巹酒,算是禮成了。”
薛延瞧著床上端端正正的坐著人兒,心頭一熱,勾起邪肆的笑,往床邊走去,對喜婆道:“你下去,本皇子知道了。”
喜婆聞言,捂著嘴笑了,小跑著出去了,將房門帶上。
薛延坐著床邊,瞧著人,痴痴笑了起來,半晌不動。
燕南晚頭上戴的東西多,壓著脖子難受得很。若不是喜婆一直在,她自己都要掀蓋頭,將頭上戴著的珠釵都拿下來了。
好容易等到人來了,這人卻遲遲不動,想著難不成是喝醉了?
如此一想,便抬起手想把紅蓋頭掀下來,手卻灼熱的手握住,耳邊傳來他曖|昧不明的低語:“晚兒如此迫不及待嗎?”隔著紅蓋頭也能感受他灼熱滾燙的氣息,撲灑在她肌膚上癢癢的。
“脖子酸,頭飾太重了。”她頗有點委屈。
薛延聞聲,笑著道:“我給晚兒揉揉。”手伸到她的後衣領裡,覆上她細膩光滑的面板,來回不停的輕捏摩挲。
燕南晚被他弄得渾身難受,忍不住動了動,抬起手抓著他的胳膊:“別弄了,先把蓋頭掀了。”
“好,沒想到晚兒比我還急切。”說著,手從她後衣領子裡拿出來,微微拉了拉後衣領子,露出她白皙的面板,他低頭吻了吻,離開時忍不住輕輕咬了咬。
抬手,掀開紅蓋頭,瞧著燕南晚眼底是毫不掩飾的驚豔,怔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將她抱進懷裡,唇壓在她唇上。
燕南晚掙扎個不停,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薛延,你放開我。”
薛延哪裡捨得放,緊緊摟著她:“良辰美景,正是你我洞房花燭的好時辰。”
她被他壓在床上,嫁衣被他剝的凌亂,身體被他控制的動彈不了。
燕南晚心裡頭有氣,這氣從她在大街上聽見那些百姓說的話開始,一直持續到晚上,這氣是越積越多。
抬起腳一腳揣在他腿上,疼的他縮了縮,力氣了鬆了不少,她推開他,坐起身,不滿的瞪著他,也不說話。
“娘子,為夫快被你踢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