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了?”
“查出柳村的事與他有關後,我便懷疑過他,但苦於一直沒有證據便沒有和你說。”
燕南晚拿過他手裡的信箋,認真道:“這件事雖與五皇子有關,但我只是調查程凝芝,未想到調查你們皇室,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燕家,並沒有挑撥你們手足之情。”
薛延輕笑一聲:“皇室手足之間哪裡有那麼多的情分,這事你儘管查,查出什麼我來扛。”
“不必,即便得罪了五皇子燕府也能扛得住。”燕南晚調皮的笑了笑,晃了晃手裡的信箋,“我去找哥哥,你在院子裡等我。”
“我同你一道。”
“不行!”她堅定的拒絕,“若是哥哥知道你今夜留在我院子裡,指不定又要如何數落我。”
薛延看著她委屈的模樣,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去吧,我在院子裡等著你。”
燕南晚離開後,凌聲便出現在院子裡:“主子。”
“盯緊五皇兄,派些暗中保護著晚兒。”
“是。主子,今日池雪姑娘讓離兒來找你了。”凌聲看了眼薛延的臉色,繼續道,“說是讓主子去嚐嚐池雪姑娘新學的菜。”
“我過兩日過去。”薛延臉上淡淡的,“這件事莫要讓皇子妃知道了。”
凌聲應了聲,閃身離開了。
燕南晚到了燕南晨的院子,燕南晨已經準備歇下了,雨瀟看見燕南晚來了,應了上來:“小姐。”
“哥哥歇息了嗎?”
屋裡傳來溫潤的聲音,語氣中卻都是不滿:“無大事不要進來。”
燕南晚笑了起來,對雨瀟道:“你先下去歇息,我找哥哥說點事。”
雨瀟應了聲,便出了院子。
燕南晚進了屋裡,燕南晨穿著裡衣躺在床上,抬眸看了眼走進的人:“今兒你不是去了賞雨樓,怎麼,樓裡出事了?”
“出了點事。”燕南晚走到床邊坐下,“不過我來找你不是與你說賞雨樓的事。”她將手裡的信箋遞到燕南晨手裡,“你先看看這個。”
燕南晨拿過來,看完後,問:“你懷疑五皇子已經知道了燕家的一切?”
燕南晚搖頭:“我也不確定。前些時日薛延查柳村的事,我也跟著摻和了,而五皇子又與柳村之事有關,摸不準五皇子這一步棋到底是針對薛延還是針對燕家。”
“七皇子還在查柳村的事?”
“是,那日早朝只不過是皇上與薛延設的一個局。”
燕南晨指了桌子處的燈盞,燕南晚起身拿了過來,他將手中的信箋放在火苗上,燒了:“柳村之事與五皇子有關,那就讓他死在這件事上。”
“哥哥的意思是……”
燕南晨看著她:“這件事我們賭不起,無論五皇子是針對七皇子還是燕家,他都必須死。”
“我明白了。”燕南晚也知眼下只有這個法子是最好的,但若是因為柳村之事,就必然會利用薛延,她似乎有點不想。
“南晚,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希望你能分清其中的輕重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