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堅持,“若是你再像上次那般,沒了竹三在身邊,我可沒有法子。”
“原來晚兒是在關心我呀!”薛延笑了起來,眼底都染著明亮亮的高興,“晚兒放心,今兒我就乖乖跟在你後頭,不會再出現上次那樣的事。”
“你若是不讓竹三來,便讓凌聲跟著。”
薛延點頭,“凌聲一直都跟在我身邊,你放心。”
燕南晚嘴硬道,“從來都沒為你擔心,不過是為自己擔心。”
“哦,原來你是怕守寡。”薛延裝作一臉正經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護著自己的命,陪著你。”
燕南晚冷嗤一聲,頗有些嘲諷道,“你這條命還是留著陪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吧!”從他懷裡抬起頭,看了一眼四周,已經出了京城,周圍也沒有人,“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薛延聽話的將她放下來,邪肆一笑,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往前走。
“你鬆開我,我自己能走。”燕南晚掙扎道。
“我怕老鼠。”
燕南晚想罵人,忍了忍,又忍了忍,堆起一臉假笑,“好,牽著就牽著。”
薛延仿似未看見她一臉的假笑,燦爛的笑了起來,握著她的手,與她並肩往柳村走。
到了柳村,走過前面人都死完的房子,到了那個奇怪女人的家門口,瞧見屋門緊閉,裡頭傳來淡淡的飯菜香,她轉過頭看著薛延,“你今日來柳村想看什麼?”
“隨便看看,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穫。”
燕南晚皺眉,“這件事一定要查嗎?若是你想利用這件事,大可將這件事讓別人去查。”
薛延笑了笑,“這是父皇的意思。”
燕南晚聽了,不說話。
兩人走了幾步,到了奇怪女人的隔壁家,門口是新劈的柴,屋門大開著,從裡頭走出來一個青年男人。
對視一眼,紛紛覺得奇怪,這人不是應該遇害了嗎?
燕南晚拉著薛延走上前,溫柔的笑著,看著青年男人問,“請問你是一直住在這裡嗎?”
青年男人看著兩人,點了點頭,“請問你們是?”
“我們是京中大理寺派來查案的。”燕南晚柔和的解釋,“上次我們來,沒看見你,以為你受害了。”
青年男人聽著這話,激動了起來,“原來是官爺,你們來了真是太好了。”青年男人說著請兩人進屋,“草民一直想進京找官爺說這事,奈何村長不讓,便一直沒說。”
“村長為何不讓?”燕南晚與薛延跟著走了進去。
青年男人給兩人倒了水,站在一邊道,“那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屋裡忽然闖進來一個人,將我打暈了,把我帶走了,本來以為要死了。但沒想到三日後我醒來了竟然又回到了自己家裡,村長和村民看見我時都很驚訝。”
他頓了頓,看了兩人一眼,又繼續道,“後來聽村長說京中官爺們來查案,我想著要去提供線索,村長讓我不要聲張,怕給村子帶來更大的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