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急忙點頭,“啟稟皇上,這次若是沒有陶公子,下官也不會這麼快查清楚。”
陶丞相看著陶蕭北,意外,他不是一向不喜插手朝中之事,除了太子與趙禾芊的婚事他來自己面前說了兩句外,就再也沒有過問過朝中任何事情,怎麼會插手燕府的事?
皇上興味盎然,“這件事竟然是蕭北查的,丞相大人果然養了一個好兒子。”
陶丞相拱手道,“皇上謬讚了。”
陶蕭北冷冷掃了一眼孟大人與站在一邊不說話的程孝和,清冷道,“程大人可知道程家小姐是如何得到這封信箋的?”
程孝和站出來,十分謹慎的回道,“凝芝整日待在府中,這信箋應是她無意中得來的。她自小便一身正氣,最是看不過無辜的人枉死,應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既然程大人都如此說了,不知道孟大人對這封信箋還有何疑問?”陶蕭北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孟大人感受到陶蕭北眼裡的寒意,搖了搖頭,“皇上,下官沒有任何疑問。”
皇上見一群人都沒了話,道,“燕家獨女燕南晚與孟府二公子一案無關,立即釋放。”
秦照應聲,想著總算是把七皇子這個小祖宗送走了。
太子薛寒牧看了一眼陶蕭北,眼中沉沉,五皇子薛璃也看了一眼陶蕭北,笑了笑,唯獨十三皇子事不關己,誰也沒看,彷彿魂飛天外了,兀自想著自己的事情。
秦照問,“皇上,殺害孟二公子的兇手該如何處置?”
“殺人償命,又陷害皇室之人,斬!”
下朝之後,秦照又感謝了一番陶蕭北,就急急忙忙回了大理寺,生怕遲了一步,薛延就把大理寺的天牢給拆了。
凌聲一早來稟告了訊息,薛延聽著,拉著燕南晚自顧自的出了天牢,讓牢頭給秦照帶句話,“不必秦大人來送,此次天牢之行他很滿意。”
牢頭聽著,嘴角抽了抽,點頭應是。
出了天牢,燕南晚大口呼吸外面的空氣,感慨道,“果然還是外面好,連空氣都是甜的。”
薛延邪邪的笑了起來,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晚兒的唇才是最甜的,又甜又軟,像軟糯糯的紅豆沙。”
燕南晚白了一眼他,懶得搭理他,“我回燕府了,七皇子回皇宮吧!”
“我送你回去。”薛延伸出手抱著她的腰,“順帶吃上一頓你做的飯菜,好不好?”
“不好!”燕南晚拒絕的乾脆,“我又不是廚娘。”
“不做就不做,去燕府與你一同用膳也好。”薛延笑了笑。
想著這兩日與燕南晚單獨相處,越發覺得眼前這女人是個寶了。已經五月初七了,也是時候籌備大婚了。
凌聲跟在後頭,看著自家主子巴巴往上湊,皇子妃卻懶得搭理他的樣子,搖了搖頭,主子這次是徹底栽了,自己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