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芝嬌俏的笑了一聲,“公子叫我,難不成還不知道奴家長什麼樣子嗎?”
“不知,如今一瞧,不過如此。”
雲芝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揮了揮手,“水娘,這裡不用你管了,我來伺候三位公子。”
水娘很識趣的出去,關上了門。
陶蕭北掃了她一眼,冷聲道,“孟醒你弄死的。”
雲芝將走到桌子邊,還未坐下,聽見這話,腳下步子頓了頓,隨後裝作什麼都未聽見,坐了下來,拿起酒壺,添起酒來了。
燕南晨與鳳蘭也將目光落在雲芝身上,他們方才還稀奇,為何陶蕭北執意要見雲芝,原來是這樣。
忘語與幾個姐妹聽到這話,也詫異,當初她們不過是想給孟醒一個教訓,萬萬沒有想過要弄死他,當她們知道孟醒死的時候,每個人心裡都存著疑惑。
原來是雲芝在背後搗鬼!
雲芝將桌上三個酒杯添滿了後,抬眼笑著道,“公子不喝酒嗎?”
說著,端起一杯酒往陶蕭北嘴邊送。
陶蕭北瞧著她的動作,一臉厭惡,袖子掃開她遞過來的酒杯,站起身,臉色陰沉沉的,瞪著她,“若是現在想死,不介意成全你。”
說罷,一掌粉碎了雅間的門,踏著碎木走了出去。
燕南晨和鳳蘭對視一眼,兩人都起身,“雲芝姑娘莫怪,他有潔癖。”
雲芝無所謂的笑了笑,“原來如此。”
鳳蘭看著她,溫潤如玉中帶了幾絲凌厲,“雲芝姑娘真是與眾不同。”
說著,也走了出去。
燕南晨瞧著兩人都走了,眼下也不能再查什麼案子了,笑了笑,也跟著走了。
陶蕭北快步走出了榮華街,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脫下外衫,扔在一邊,依舊是一臉嫌棄。
鳳蘭與燕南晨跟在後頭瞧著他的動作,都笑了笑,不說話,真是難為了他。
“讓秦照把雲芝抓了,這件事就了結了。”陶蕭北丟下這句話,運起輕功離開了。
他急著回去沐浴,一身的胭脂味兒,真是糟心。
燕南晨聞言,帶著鳳蘭直接去了大理寺。
因了這事,秦照這兩日是吃不下睡不著,整日提心吊膽的生怕七皇子一個不高興,就直接將天牢給拆了。
瞧見衙役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臉怒氣,“如此慌張,成什麼樣子!”
衙役來不及喘氣,急忙道,“大人,燕公子來了,說是……說是……找到殺人兇手了……”
“什麼殺人……”秦照一愣,“你說燕公子來說找到殺害孟二公子的人了?”
衙役點頭,“燕公子讓您趕緊去翠紅院將那人抓起來,不然一會兒人該跑了。”
秦照大喜,“那還等什麼,趕緊去抓人呀!對了,燕公子在哪兒?”
“燕公子傳了話就走了,還說皇上若是問起,就說這案子是丞相府的公子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