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公子,到了。”
燕南晚坐在桌子邊,閒的無聊的都快睡著了,聽見牢頭的話,快速的轉過頭來,看見來人,甜甜的笑了起來,站起身,“哥哥,鳳蘭你們來了。”
牢頭將牢門開啟,燕南晨與鳳蘭走進來,先看了一眼她,對躺在床上的薛延行了禮,才問她,“昨日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燕南晚癟了癟嘴,“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怎麼招惹到了程凝芝?”
“她喜歡七皇子,七皇子卻上摺子彈劾了她父親,氣不過,最後只能拿我來出氣了。”燕南晚說這話時,瞪了一眼薛延,都是委屈。
薛延笑著起身,“怪我這張臉太招人喜歡,不然晚兒也不必受這牢獄之災。”
燕南晨沒說話,臉色卻更凝重了。
燕南晚瞧著,笑了起來,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毫髮無傷的出去的,你告訴爹孃讓他們不要擔心我。”
燕南晨嘆了口氣,握上她的手,語氣溫溫的,“南晚,哥哥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不應該……”
“哥哥,我沒事。”燕南晚笑了笑,望向鳳蘭,“鳳蘭,這件事麻煩你多幫幫我了。”
鳳蘭溫潤一笑,“不麻煩,我們既然是知己好友,幫你是應該的。”
“哥哥你帶鳳蘭去丞相府找陶蕭北,我已經將陶蕭北拉下水了,所以很快我就能出去了。”
燕南晨雖不知她是如何說服陶蕭北的,但還是什麼未問,點了點頭。
鳳蘭溫溫笑著,目光一直落在燕南晚身上。
薛延瞧著鳳蘭對燕南晚的態度,心中就很不爽,接下來一幕讓他更不爽了。
燕南晚走到鳳蘭面前,從懷裡拿出一個令牌遞給他,“若是遇到了困難,拿著令牌去找暮書,她知道什麼意思。”
“好,我知道了。”鳳蘭抬起手,將她額間的碎髮撩到耳後,輕柔道,“我會早點查明真相,還你一個清白。”
燕南晚沒在意鳳蘭的動作,笑了起來,“都靠你和哥哥了。”
薛延臉上的笑凝滯了,雙眸中染上了怒火,冷哼一聲,又躺下,臉別向裡邊,再也不看三人。
燕南晨又與燕南晚說了兩句話,就和鳳蘭一起走了。
走之前,鳳蘭又添了一句,“一定會早點將你拉出虎口。”
這話讓燕南晚聽著不過就是早點還她一個清白,可到了薛延耳中就變成了鳳蘭是要和他燕南晚。
索性拉起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一聲不吭。
他不能對燕南晚發脾氣,心中儘管很不爽,卻還要忍著,真想現在出去和人打一架。
燕南晚轉身便瞧見薛延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透著小天窗看了一眼外頭的太陽,走到床邊,拉了拉被子,“薛延,你這樣會中暑的。”
薛延不說話,拉著被子的手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