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聽父皇的。”
既然她不讓自己插手,他便不插手。
“來人,找人來驗!”皇上道。
“皇上,臣女有話說。”燕南晚不疾不徐的開口,“孟二公子的死的確與我有關。”
“南晚,莫要胡說!”燕城義急急道。
燕南晚笑了笑,“爹爹,這件事南晚會處理好,您不必擔心。”跪下,仰起頭,目光堅定,“皇上,孟二公子死前被人掛在城牆上,是臣女讓人做得。臣女之所以說孟二公子的死於臣女有關,只是擔心他不堪羞辱,自尋了短見。但,那封信絕不是臣女寫的,皇上大可讓人去查。”
吏部尚書聽聞,一臉悲傷,急急道,“皇上,一定是她將我兒害死的,皇上您一定要……”
“孟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薛延語氣陰森,“好歹也是吏部尚書,應該知道斷案要講究真憑實據。”
孟大人一時間被薛延鎮住了,低下頭不再說話。
程凝芝看著薛延如此維護燕南晚,不甘心,壯著膽子,“皇上,即便這件事還需再查,但也該將燕南晚押入天牢!”
皇上權衡之下,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來人,將燕南晚押入天牢。”
燕氏當場暈了過去。
燕城義面色大變,起身,跪在大殿中央,“皇上,南晚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父皇,晚兒是兒臣未來的皇子妃……”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七皇子妃若真是清白的,自然不必怕。”孟大人道。
殿外侍衛走了進來,就要押著燕南晚出去。
薛延惱怒,拿起一雙筷子,灌入內力射向兩個侍衛的手,隨意不羈的理了理衣袍,站起身,慢悠悠走到燕南晚跟前,“不就是去天牢嗎?本皇子陪著皇子妃進去瞧瞧,說來本皇子還沒有住過呢?”
“老七不得胡鬧!”皇上道。
薛延笑的燦若桃李,“父皇,兒臣沒有胡鬧,天牢裡都是老鼠蟑螂,晚兒怕,我去給她打蟑螂。”
燕南晚對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摻和進來。
薛延權當沒看見,握上她的手,“走了,難得的兩人時光。”路過秦大人身邊時,笑著道,“秦大人可要早日查出事情的真相,還晚兒一個清白,不然這天牢本皇子若是住的不爽了,遲早給你拆了!”
秦照彎腰點頭,心肝顫了顫,想著,這個七皇子真是能給他找事!
皇上深知薛延的性子,也就隨他去了,囑咐了秦照要趕緊將這件事查清楚,又安撫了燕城義與孟大人,端午宴才算是正是開始。
原本一場好好的盛宴,最後鬧得誰也沒有了這個心思,皇上與太后早早走了,留著皇后來應付著。
太子帶著趙禾芊也早早離了場,其他幾位皇子與陶蕭北早已坎厭了這種宴會,也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