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義帶著燕氏回了燕府後,立馬派人去將燕南晨找回來。
燕南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來傳話的小廝也不知道,只道,“老爺讓您趕緊回去。”
回了燕府,恰好撞見來給燕氏看病的大夫,心中擔憂更甚,急急走進大堂,瞧見燕城義坐在椅子上,臉色凝重,有幾絲頹喪,“爹,發生什麼事了?”
燕城義聞聲抬起頭,看著燕南晨,嚴肅問,“南晚是不是經常去翠紅院?”
燕南晨面部微微一僵,“可能去過幾次。”
“那孟府二公子的事可與她有關?”燕城義不相信他乖巧端莊的女兒會做出這種事來。
“爹,這件事或許真的與南晚有些關係。”燕南晨看著燕城義臉色大變,急忙又道,“但南晚不是殺人兇手,況且孟醒死了都是便宜他的!”
燕城義又是氣又是擔心,“孟醒的死活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如今是你妹妹被押入大理寺了!”
“怎麼回事?”燕南晨也變了臉色,“因為孟醒?”
燕城義點頭,將今日在宴會發生的事情給燕南晨講了一遍。
燕南晨聽到薛延也陪著燕南晚一起進了天牢,心裡頭驀的鬆了一口氣,“爹,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交給我去辦。”
“南晨,你與南晚兩人一直都聽話懂事,為父不知道南晚為什麼會與孟醒的死扯上關係,但你們一定要記住燕家能好好的前提是,你們都要好好的。”燕城義也深深感覺到這件事分明就是衝他們燕家來的。
燕南晨溫溫笑了笑,“爹您放心,我與南晚一定會好好的。”又寬慰了兩句,“方才我回來的時候,聽聞娘暈倒了,爹您去看看。”
燕城義點頭,他這一生碌碌無為,幸好一雙兒女爭氣。
送走了燕城義,燕南晨立馬去了鳳蘭住的院子。
鳳蘭坐在院子裡,抬頭看著天,想起幾年前的往事,唇角微微上揚,想著這下他總算是來到了她身邊。
“鳳蘭,鳳蘭……”燕南晨人未到聲先到。
鳳蘭聞聲,目光落在院子門口,看著急匆匆走進來的燕南晨,“出了何事?”
“南晚被押入天牢了。”燕南晨看著他,“孟醒的事。”
鳳蘭變了臉色,“這件事怎麼會鬧出來?”
燕南晨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道“眼下先證明南晚的清白,至於其他的……”
鳳蘭沉思了片刻,贊同,“我們先等等,南晚應該有自己的打算。”
燕南晨也是這樣想的,他妹妹一向聰明又惜命,不會隨意將自己置身危險之中,“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私下查,等南晚的訊息。”
此時,在天牢裡的燕南晚瞧著眼前的牢房,有點懵。
這是牢房嗎?
轉過頭看著跟過來的薛延,疑惑,“你吩咐的?”
薛延風流瀟灑的走進去,躺在鋪的軟和的大床上,笑意然然,“這種事情不用吩咐。”
燕南晚撇了撇嘴,也走了進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今日真的不必與我一同來天牢。”
說罷,仰起頭將一杯茶水飲盡。
薛延笑著道,“我留在外頭也無用,不妨進來陪陪你。”
燕南晚扭過頭來看他,對著他笑了笑,“你找人給陶蕭北帶個話,我有事和他談,就說是關於那位姑娘的。”
薛延意味深長的瞧了一眼他,懶懶對外道,“去丞相府告訴陶蕭北,就說本皇子想他了,不來可能明兒就看不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