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晚道:“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錢小姐體內的****?”
燕南晚點頭。
鳳蘭不急不緩答道:“她體內的****應該是錢大人下的,就是怕有朝一日事情敗露,所以提前做好準備。”
燕南晚這才將這件事情的始末弄清楚,幾步走到薛延身邊,問:“錢大人如此做派,你怎麼不將他治罪?”
“你想讓我將他治罪?”薛延扭過頭看著她反問。
“我只是覺得既然廚房了律法,便該治罪。”
薛延嗤笑一聲:“這天下的官員沒有幾個人手上是乾淨的。若是如你所說,恐怕整個朝堂都要空了。凌安城在他的治理下,這十幾年來百姓和樂,一方富庶,百姓都稱他為好官,我為何要毀了這樣一個百姓稱讚的好官。”
“可是,若是由著他,指不定以後還要犯什麼事?”
薛延忽的發笑,看著面前這個一身正氣,時刻謹記國家律法的女子,心頭動了動,柔聲道:“君臣相處之道,不是至清,而是時刻抓住他們的把柄,想什麼時候動就什麼時候動。”
燕南晚聽著這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算了,不說了。你說的這些,我也不是太明白,心裡也裝不下這麼多的事,你都不管,我瞎操什麼心。”
“嗯,晚兒心裡不必裝著這麼多事,裝著我就好。”
燕南晚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懶得再說話,轉過身去看鳳蘭,笑眯眯道:“快到晌午了,不如我們先去用午膳?”
鳳蘭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薛延,笑了笑,點頭:“好,帶你去凌安最有名的酒樓。”
鳳蘭走在前頭,薛延拉著燕南晚跟在後頭,邪肆道:“晚兒準備何時與我回京?”
“還沒玩夠,現在不想回去。”燕南晚臉偽裝都懶得再偽裝了,反正薛延已經知道她是什麼樣子了。
薛延耐著性子問:“那你想何時回去?”
“自然是玩夠了再回去。”
“那你何時能玩夠?”
“不知,也許是一天兩天,也是是一年半載,或是三五年,誰說的準呢?”
薛延露出一抹笑:“既然晚兒如此喜歡在外遊歷,那我正好回京,與爹爹商量你我的終身大事,我們成親後,我便帶著晚兒四處遊歷。”
“薛延,你……”燕南晚憤憤不滿的瞪著他,“看完了燈會就回京!”
丟下這句話,幾大步跟上鳳蘭,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只想著一會兒多吃點。
鳳蘭一直都在聽著兩人的對話,見燕南晚跟上來,笑著道:“南晚若是不想嫁給薛公子,也不是無計可施。若是南晚信得過蘭,蘭有法子讓你不嫁給他。”
“真的?”
“蘭從不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