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冷焰萩又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尖細的牙齒:“想要給三老闆生兒子的女人多少的是,缺不了你一個。”說時手指彈了彈,身後面的幾個黑衣男人立即動手欲從林菁嬈手上搶走孩子。
“不要……不要……”林菁嬈死命護著孩子,大聲地喊著。
大概著動靜太大了一下子就引來了在樓裡談“生意”的宋以珩和金眼鏡三老闆。
宋以珩看到了冷焰萩目光一暗,臉上的肌肉緊繃著。
“哈!”看到了宋以珩出現,冷焰萩收起臉色的陰冷,笑臉嘻嘻地對:“哥!我們又見面了!”
“哥?”這是什麼稱呼?蘇藝晴愣愣地看著宋以珩,這宋以珩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個妹妹來?
“嗯。”宋以珩淡淡地哼了一句:“嗯!好久不見,焰萩。”
聽到焰萩,這個名字。蘇藝晴的心震驚不已。在加拿大的時候,聽歐陽肥說過:宋氏集團的生意多是正兒八經的生意,而國內還有一個名聲狼藉,且名蓋過了宋氏家族的龐大集團,他們做的生意多是反其道而行的事情。反正宋氏和冷氏兩個大家族能不要正面相碰,就儘量避開。而眼前的這個冷焰萩,正是冷氏集團的大千金。聽聞,她的手段比姚沐嵐還心狠手辣。姚沐嵐那人,除了一肚子壞水,沒什麼實力,而冷萩她身後就是一個龐大的靠山,她做起事情來無所畏懼,已經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她從十四歲開始就接手了家族中的部分生意,包攬了在日本花街,把花街經營得有聲有色的,十四歲的年齡就被人稱為“媽媽桑”。
“宋哥哥啊!宋伯伯還好麼?”冷萩說著衝著宋以珩眨巴了一下眼睛。
宋以珩扯了扯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很好!”
“哦!還沒有死啊!我還以為那糟老頭早死了。”冷焰萩說著眼中逐漸染起了一抹殺意。
宋以珩心沉了一下。本來宋家和冷家兩家都是各做生意,井水不犯河水的,只是在兩年前,那個可惡的宋家二少爺,宋以桓到日本旅行的時候,竟然和這個冷家大千金廝混在了一起,後來被老宋知道後,極力反對,說是怕兩家有來往的話,怕宋家的生意被冷家帶偏了。所以……從那之後,宋冷兩家就結下了樑子。直今……那個宋家二少爺宋以桓還被軟禁在老宅裡不給他自由。
“那……以恆怎麼樣了?”說到宋以桓的名字,冷焰萩目光燃出了炯炯的火光。
宋以珩目光掠過被抓著的蘇藝晴:“你把她們兩個放了,我就告訴你宋以桓的情況。”
只見冷焰萩癟了癟嘴:“宋大總裁是想要跟我做交易麼?”說時,從兜裡摸索出了一把精緻的小刀在蘇藝晴面前比劃著:“哥哥,她是你的女人麼?你就不怕得罪了我,我這一刀下去,這個女人立即毀容了麼?”說時,那明晃晃的刀背就貼著蘇藝晴的臉劃過。
冰冷的刀子劃過臉,蘇藝晴身體抖了一下,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刀子。心裡悶悶地想著:唉……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把宋以珩帶進來。現在真的是連累了他了。
宋以珩的臉色格外沉鬱,語調涼涼地說:“你知道她是誰麼?”
“誰不誰關我什麼事?我只知道誰讓我不爽了,我就讓她……”冷焰萩說時,那雙殺人似的表情咬牙切齒地向蘇藝晴。彷彿把宋家對她造成的不快都施加在了蘇藝晴的身上般。
“她是姚霸雄的大女兒。”宋以珩抬起了手,手指指向了蘇藝晴,面無表情地說道。
聽到了姚霸雄的名字,冷焰萩露出了頗為意外的表情。
“那豈不是和……姚沐嵐是姐妹?”冷焰萩突然問道,然後探了探頭仔細地看這蘇藝晴的臉,後連連點頭:“好像!是好像!”
像什麼?蘇藝晴被冷焰萩那麼看著,實在不舒服,別了別臉。
冷焰萩眉頭一蹙,伸出了手,把蘇藝晴的臉給板正了:“轉什麼頭,給我看看。”
“說起來,姚沐嵐好像是有一個姐姐,不過聽說早死了。”那刀子還在冷焰萩的手上把玩著:“怎麼又活起來了。”
“我……”蘇藝晴剛想開口呢。冷焰萩就把臉挪了開:“不毀容也可以,那就關著唄,我會聯絡姚伯伯問個究竟的。”
“你放了她,我告訴你以恆的情況。”宋以珩說。
“哼。”冷焰萩冷笑了一下:“哥哥!你想多了,我不僅要關這個姐姐,我連你也要關起來。”說時,揮了揮手指,幾個黑影人立即包圍了過來。
“來人,把宋以珩和這個女人都給關起來,一直等到宋鎮世把宋以桓交出來,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