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以珩再次逼向了蘇藝晴,手臂似鐵鉗般牢牢地控制著她:“你還不說是不是?蘇樂童到底是誰的兒子?”
蘇藝晴氣瘋了,被逼急,頭昏腦脹地對著宋以珩嚷嚷了一句:“對!樂童就是我和閻鶴之生的孩子。讓你給他輸血,你心裡很委屈是麼?我和閻鶴之上了床了,怎麼了?關你什麼屁事?你還不是一樣,跟我上了床後,轉眼就別的女人卿卿我我。”蘇藝晴機關槍般,噼裡啪啦地怨懟著宋以珩。
這話說出來,在一邊本想著勸架的穆寧慈也聽呆了。
宋以珩喉嚨梗了一下,瞬間覺得口乾舌燥地。緊了緊拳頭,咬了咬牙根恨恨道:“對!我很不樂意給蘇樂童輸血。”說著粗暴地拽住了蘇藝晴的手:“作為補償,你……今天晚上來宋宅陪我一個晚上。”
“我去你個鬼。”去了還不又被你吃光抹乾淨了。
“你不去也好!閻鶴之又不在國內,如果蘇樂童又發病了,看你去那裡找一個隨叫隨到的血庫。”宋以珩說完,嘴角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
這話把蘇藝晴啞然。他說得的確沒錯,如果沒有宋以珩,自己到哪裡去找隨叫隨到的血庫,畢竟是熊貓血型,不是滿大街都有的。
“好!今天晚上見!讓我查探查探,你到底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說著輕佻地勾了勾蘇藝晴的下巴,卻被蘇藝晴避開了,並白了宋以珩一眼。
宋以珩一側嘴角微微勾起,轉慢條斯理地說:“蘇藝晴啊!蘇藝晴!枉費我這些年那麼想你。”
宋以珩說完,就轉頭離開了。在離開前,宋以珩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蘇藝晴的改變讓他有點驚訝,跟只小刺蝟一樣,渾身帶刺。也好吧!這樣她就不會再受人欺負了吧!
宋以珩最後的那句話,讓蘇藝晴心裡有一種落空感。是不是……她傷害他了?
宋以珩先行,穆寧慈跟著蘇藝晴走在後面。邊走著邊聽著蘇藝晴機關槍一樣地罵著宋以珩:“可惡,壞蛋,臭傢伙,爛人……”
穆寧慈震驚著,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當面罵宋以珩。蘇藝晴這是從哪裡吃了熊心豹子膽回來的?
面對穆寧慈的驚訝,蘇藝晴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
這都是跟著歐陽肥天天混在後廚罵學員練出來的膽量。後廚就是一個火急火燎的世界,情緒再好的人,在裡面混一段時間也被磨壞了性格。
走著走著。蘇藝晴突然撞到了一棟牆。
蘇藝晴抬起頭一看,竟撞到宋以珩的胸堂。
宋以珩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那麼著急著投懷送抱?”
蘇藝晴撫摸了一下被撞疼的鼻子,惡狠狠地瞪著宋以珩,嘴裡還振振有詞地罵著。
宋以珩伸出手指勾了勾蘇藝晴的下巴:“還是想要我現在把你正法了!”
蘇藝晴避開了宋以珩的挑逗:“宋大總裁,你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小心小宋夫人追到醫院來。”
蘇藝晴這話剛說完的下一秒,突然從遠處傳來了甜膩膩的一聲叫聲:“以珩哥哥!”
這甜得膩害人的聲音正來自不遠處一瘸一拐地走來的藍雨兮。
蘇藝晴眼前一亮:“小宋夫人來了!”然後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藍雨兮不顧身上有傷,跑到了宋以珩的跟前,立刻哭喪了起來:“以珩哥!你看你的那個小秘書,把我推倒了,把我傷成了這樣!我明天還有演出,該怎麼辦?”說得可憐兮兮的,讓一邊上的穆寧慈,看著心疼了幾秒鐘。
宋以珩目光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