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宋以珩的車子瞬間衝出了山道,整個車子掉入了山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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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酒店房間。閻鶴之去打個電話的時間,回來就看到了蘇藝晴倒在沙發山睡著了。細緻的眉眼,帶著一股清晰脫俗的美麗,含苞待放的嬌羞,讓人忍俊不禁地想要去憐惜她。目光再往下挪,蘇藝晴側臥在沙發上,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凸顯得更惹眼。
閻鶴之目光溫柔地打量著熟睡的蘇藝晴,眼中迅速竄起了一簇火焰,熊熊燃燒著。他有些已經迫不及待了,白天是佳公子,晚上是大野狼。夜晚面對獵物的時候,他已經變身為戾氣爆發的野獸了。
蘇藝晴在睡夢中,不安地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簾,睡眼惺忪地看了閻鶴之一眼。對上了閻特助那雙在黑暗之中發亮的眸子:“閻特助!不好意思!我實在太困了!”一天一夜未眠,蘇藝晴眼皮招架不住,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閻鶴之淡淡一笑,把蘇藝晴攬入了懷中,細聞著蘇藝晴清甜的香味:“沒關係。”說時伸手揉搓著蘇藝晴細嫩的臉頰,溫熱的氣息拂過蘇藝晴的臉上。
對於閻鶴之的親暱動作,蘇藝晴微微蹙著眉頭,臉上表情尷尬而僵硬,挪動了一下身體,微微地牴觸著。
閻鶴之無以為然地笑著:沒關係。慢慢來!如果蘇藝晴跟別的女人一樣投懷送抱,就不會被自己所獵中了。
“嗡……嗡……”忽然,閻鶴之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把兩個人親密的氣氛瞬間給消散了。
“鶴之!鶴之!不好了!以珩在回老宅的路上,車子跌落到了山崖了。”那邊是穆寧慈帶著哭腔急切慌亂的聲音。
蘇藝晴聽言,內心撼動了一下,立即從閻鶴之的懷中掙開,瞪著一雙圓圓的眼睛,仔細地聽著來自閻鶴之手機裡的聲音。
閻鶴之看著從自己懷中離開的蘇藝晴,內心生出了一股落空感。
“知道在哪裡嗎?救起來了嗎?”閻鶴之收起了掛在蘇藝晴身上灼熱的目光,對電話那邊著急的穆寧慈問道。
“山高陡斜,又是晚上,只能大概知道位置,已經開始帶人進山搜查了。”電話那頭聲音頓了頓:“兒子!這事我不想告訴老宋,也只能靠你主持大局了。”宋鎮世身體不好,五年前中風,現在還坐著輪椅行動不便。如果告訴他兒子出事了,不知道他會不會承受不了。
閻鶴之嘴角浮起了一絲嘲諷之笑:母親多慮了,宋鎮世不是那麼脆弱的人。當年逼死自己的父親,面對父親的屍體還不泰然自若地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得一乾二淨地。還打著照顧兄弟妻兒的旗子,把母親帶入宋家,讓自己認賊作父了十多年。
聽到了穆寧慈報來的位置,蘇藝晴忽然站了起來。目光炯炯,小臉嚴肅地繃著:“我跟你去!”
“你?”閻鶴之淡淡一笑:“你還是乖乖留在酒店裡吧。”像你這樣弱不禁風需要男人時刻保護的女人,如果去了只會添亂罷了。
“閻特助!那個地方我熟!小時候經常經常跟凌墨青到山上玩耍。”蘇藝晴的家就在那個地方不遠:“與其在外面叫一群人進去搜山,還得有個嚮導。”也不知道總裁怎麼樣了,蘇藝晴滿心的擔憂,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就飛到總裁跌入山谷的那個地方。
閻鶴之目光暗了暗。見蘇藝晴如此擔心宋以珩,心裡頓時生出了一股不爽。腦袋裡閃過一個邪惡的想法:假如……宋以珩此次死了也好,那宋家的所有產業將來都會繼承到弟弟宋以桓的手裡。不過這個念頭也是一閃而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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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大集團的大總裁的車跌落山崖了。
浩浩蕩蕩的車隊進了山,緊鑼密鼓地開始進行搜山行動。漆黑不見五指的山間,瞬間多處了密密麻麻的手電筒光柱。人聲沸騰地,整個山間瞬間喧譁了起來。
閻鶴之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到場了,身邊帶著的蘇藝晴,身上裹著閻鶴之的大衣看起來十分滑稽。
整個搜查隊都是男人,當看到了出現在閻鶴之身後的女人時,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
“找不到!”
“找不到!”
在一聲聲來著對講機的報告中,逐漸讓人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