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疑問,你想知道,我們便做個交易。”
“為什麼要跟我做交易。”
“你沒有選擇,衣服都穿上了,你還能跑哪裡去?”
張辛夷眼睛瞪大:“什麼意思!”
“這件衣服可是王朝皇子正妃穿的,可知否?你若出去,會被當做叛亂的賊子的。”他微微一笑,一臉委屈,表示我也不想的,可是你不乖,只能這樣了。
她壓住脾氣:“什麼交易。”
“跟我成婚,所有你想知道的的一切你可以知道。”
這句話震驚到了張辛夷:“不可能!”她心中有所愛,怎麼能和他人成婚,何況這物件還是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變態!
他不在意:“你若不願,也罷,懲罰便開始吧。”她眼神堅定,不為所動。
“我再給你講個故事吧,關於我的故事。”他的眼睛是悵惘,是無奈,“我是皇子,準確來說是私生子,見不得光的那種,我喜歡一個女人,娶了她,她卻想著逃跑,因為我,她一直被針對,她受不了了,就真的跑了,我就成了被人笑話的物件,這些話我聽的太多了,讓我真正在意的是那個一直說愛我的女人。我求過她,她還是……所以啊,女人呢,可能都是這樣吧?我的貓也被女人所傷,你說,你會不會也是這樣?”
張辛夷略微感觸:“那,那些……被你殘害的女人。”
“沒有,我沒做過,是別人借我的名義做的,我做的,只是把那個奉命行事的僕人戳瞎了眼睛,還是兩隻,還,就要成倍的還。”
“那個女人,我找人殺了她,讓她沒有痛苦的死去。”
他逆著光,面色因為回憶這些不好的東西而變得蒼白。張辛夷沒有可憐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為什麼要與你成婚,為什麼要來找我?”
“成婚是因為你什麼都不是,用這麼一個美貌的女子來氣氣他們又何妨?找你,沒有為什麼,如若你答應,我便全盤托出。”
“那些女子是被誰所害?”
“明月教,你鬥不過他們。他們是第一大教,就算在皇城之中他們也能橫行。”
“為什麼東塗城都在傳揚是你這個大人物做的。”
“混淆視聽罷了,我是這樣的人他們不都怕了我嗎?明月教有個背鍋的應該很歡喜吧?”
“我該信你嗎?”
“在你。”
他站了起來,走到窗前,今日他說了太多話,有點覺著悶了。那女子不好對付。
張辛夷有點複雜的看著他,那他為何一開始就製造出一切都是他做的的假象,就單純的想讓她怕他?
“你的名字。”他問。
“問別人名字時不先該自報名字嗎?”
那人舒心的笑了,這句話倒是有趣,從未有人聽說他是皇子後還能這樣跟他講話,不是鄙夷就是害怕。
“固朝安。”
“張辛夷。所以除了與你成婚這一條件外就沒有可以換的了嗎?”
“那你也可以一直待在我身邊。”他笑了,笑的很好看。
張辛夷沒有回答,這人做朋友最好,不能與之為敵,否則萬劫不復。她看著固朝安吧:“抱歉,不可能。”
“哈哈,我知道不可能,誰會想一直待在我身邊?不過你走不了了,張辛夷,我說過這是交易,不是商量,你什麼時候想通了,便喚我過來,今日你也累了,先休息吧,你換下的衣服已經被我命人燒了,別想著再去找來偷偷溜走,你,走不了的。”
張辛夷覺得好笑,這是賭氣嗎?小孩子間的賭氣就是這樣,把你困住,以這麼個好笑的方式。固朝安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叫人鎖上了門,算是變相軟禁。
不能答應他,在她眼裡,答應了就必須做到,不管是真是假,也不能,這樣會害了雙方,為今之計只有請求外援了,不過他們兩個人……不要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