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嚴天晨趴在淺坑內,其手無寸鐵之力。
應付一個差距較大的對手,就現階段的嚴天晨來看,他根本毫無勝算。別說是打鬥,拖延也成了一件難事。
“你小子不是很能打麼?”呂石碾壓著嚴天晨的腦袋,快意橫生。
“呲啊……”
收拾完妨礙自己的人後,呂石又著手把弄起匕首,朝著老人的方向走去。
“回來……混蛋……”嚴天晨匍匐向前,出手搭住了呂石的右腿。
呂石再三拔腿無用後,便很不耐煩地衝他說道:“你小子,很礙事啊……”
隨之,猩紅色的匕首迅猛起手。
又一剎那,匕首已初懸半空!
“死吧!”
“天晨,我帶人回來了!”許川手握長木棍,帶著一幫人殺回了主房。
房外估摸著有百餘名家僕,個個手操刀劍,神色不安地凝視著呂石。
許川出逃叫人,欲將嚴武館的所有弟子都一同叫來。只可惜稍慢一步,許川到館時,嚴武館的弟子已是血海一片。萬般無奈之下,許川只好帶著僅存的家僕回房。
“你不會覺得,憑你這幫烏合之眾能要了我的命?”呂石掐捂住臉,而後仰天狂笑。
“我們上!”許川喝了一聲,周圍的家僕蜂擁而上。
呂石恢復正經,馬上便將腳旁的嚴天晨重重踢開。
“殺了他!殺了他!”眾家僕抄起刀劍,皆是緊逼呂石的首級。
廝殺。
暴動。
刀劍錯雜交影,卻一一被呂石成功避過。
噗嗤——
匕首刺入一人的喉嚨,從上至下,隨後扯出了一道極深的血口。
短暫的鼻息之間,大量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淋溼了旁人的衣物。
那人不敵窒息,最終倒在了血泊之中,死時滿臉顯露著猙獰。
“哼。”呂石舔舐匕首,冷笑道。
“喔啊啊!”餘下的所有人重振旗鼓,繼續朝呂石殺去。
呂石側閃開許川的棍擊,又接一掌,便將許川擊退整整數丈。而頻頻後撤的許川剎不住步伐,連連壓倒數人。
“嚯呀!”又一批人上前夾擊。
接著,數十把刀劍共同架在呂石的雙臂上,意妄合力壓制這名男子。
但這一計謀連他的皮毛都未傷及!
“你們是在給我撓癢麼?”呂石猛然撐開雙臂,周圍的人受力後仰。
呂石定睛,快手抽走了一人手中的刀。
從拔刀到殺人,中間僅隔了半秒鐘。
血淋淋的屍體鋪滿了呂石的腳邊,還未腐爛,異味卻充斥了整個主房。
“這……這怎麼可能……”
嚴天晨看著陷入絕望的家僕們,心中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