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而後,他們母子兩人擁抱在了一起,王正史也大肆地哭出了聲。
屋外,嚴天晨坐在地板上,苦思冥想般回憶著事情的整個過程。
“不行,仍無任何的思緒。”他靈機一動,想出了一招,“詢問當時的屠夫也不失為一妙招。”
“你所言之意,是想從屠夫口中得到破解疑點的資訊?”許川解讀出了他的話語,又反問道。
“不錯,待我明日去會會他。”
......
“各位客官都來看看啊,我所賣的豬肉可謂是整個汴京城內最有聞不過的了。”屠夫見無人來買,又用自己的嗓門吼了吼。
真是一群有眼無珠的人,屠夫心裡暗暗罵道。
就在此時——
角落裡的嚴天晨露出得意一笑,招手示意身後的許川一同上前。
片刻後,屠夫坐了下來,一把奪過水勺開始大口喝水,喝完後又拍了拍雙肩,彷彿累到了極致。
“唔,二位客官想買些什麼?我這可謂是全汴京……”
“實在是冒昧了,我等二人只是來詢問一件小事,不會耽擱您太久。”許川作出一副笑臉,雙手磨搓著。
“嘁,走開走開,窮酸鬼莫擋住我做買賣。”屠夫見狀,一個起身將許川甩到一旁的地上。
“啊,好疼啊……”
“你要是並非要我來這做買賣,就最好不要讓老子見著你這副嘴臉。”
“大叔,你這樣做買賣可不好。”嚴天晨的手搭上了屠夫的右肩。
“何時輪得到你在此放肆?別礙著老子。”屠夫出言不遜,意用威壓逼迫他們離開。
“我若是拒絕呢?”
“你他孃的找死!”屠夫迅速將自身粗壯的手臂襲向他的眼珠。
只見嚴天晨敏捷彎腰,抬腳朝褲襠一踢!
啪!
“唔啊啊……我錯,我錯便是了。”那名屠夫順勢倒地,語氣變得軟弱起來,如同博取眾人同情一般。
嚴天晨拍了拍手灰,隨後湊近屠夫並半蹲下來,詢問道:“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別說一個,十個百個都行啊,只要你肯放過我……哎喲……”屠夫捂著褲襠。
“王正史這人,你可認識?”
“他不正是……昨日我抽打的死混球嗎……”
“果然。”
“話說……你找他作甚?”屠夫仰了仰腦袋,說道,“他一介爛人,不值得你去……操心啊。”
“那你還記得起因麼?”嚴天晨問道。
“當然記得,那個混……正史小兒昨日尋我買肉,就此賒賬,並於稍後折返歸還我肉錢。”那個屠夫站起身,眼珠瞪大了不少,額頭的青筋也顯露了出來。
二人無語。
屠夫又說道:“我本著好心讓他賒賬,可這混小子居然……居然吃白食!”
許川慢慢起身走近,而後轉頭問道:“天晨,你問出了何許究竟?”
“稍等,你剛說的人,你確定是他本人?”嚴天晨開始追問道。
“哼,天曉得他在糊弄什麼鬼把戲,只是他當時,似乎蒙上了黑布。”屠夫回到攤位,說道,“我所知道也就這麼多了,你們趕緊走開,別打擾我接下來做買賣。”
“黑布嗎?”嚴天晨小聲嘀咕著。
“莫非黑布下另有其人?”許川大膽地作出了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