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否則的話,哪怕你是神醫,也別怪我不給面子了!"
落塵看著兩個人這互相推攘,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敵我,眉頭微皺,卻不停地觀察著二人的變化。
然而,言蕪雙眼神中blue半分恐懼之色,反而負手而立,這才又轉轉悠悠,邁著雙腿在頭頭的面前繞著圈。
"我們一開始見面互不認識,可是我看他是製造營的人,想拜託他幫我找兩位大夫。結果他聽說我十分擅長醫術,還為姑娘救人,表面上信任於我,暗地裡卻想給我捅刀子,我怎能不弄暈他!"
這表面全然沒有任何陷害頭頭的意思直接將矛頭指向了落塵戰戈。
若是明眼人,應該都能夠聽得出來,這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偷偷想著殺他,目的就是因為自己卓絕的醫術,對他們有幫助。
"啊呸,你個死丫頭片子,到現在還伶牙俐齒,胡說八道!"
頭頭一攤口水,直接吐到一旁,本是惶恐的臉色,此刻更為憤恨。
言蕪雙只覺得有些噁心,這才默默地推到了落塵身邊,"我不管他是什麼人,若是以後還想要加害於我,我可不會再像之前這麼客氣,打暈他而已!"
這話就如同一陣推動的螺旋槳,落塵狠狠地捏緊拳頭,突然眸光驟然一冷,眼中多了一幅殺人的寒芒。
"不用以後了,這個人,我現在就幫你解決掉!"
說著,落塵一邊子往高空益陽直衝雲霄,隨後狠狠地一摔,落到了頭頭的脖子上。
纏繞幾圈之後投資明顯有一種被勒死的衝動,連忙用手抓著鞭子,卻突然看落塵一隻手往空中一甩,鞭子隨即揮灑出去?
頭頭的脖間,也瞬間多了一抹粗壯的鞭痕。
只不過這麼片刻功夫,偷偷瞬間到底領。眼中還流露錯愕的神情,到時都沒能夠明目,這一目實在慘不忍睹。
言蕪雙儘管有些不忍直視,還是雙手抱懷,故作吊兒郎當的看著他。
"呵呵,姑娘真的是好身手,簡直是文武雙全,才貌絕倫!"
言蕪雙一臉馬屁精似的,連忙拍手率先帶頭鼓掌。
而落塵看著這具屍體,只是吩咐道:"丟的遠遠的,找個地方埋了。"
說著,這才又一臉憤懣的轉頭,卻突然看到站在門口,倚著欄杆的戰戈,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你,什麼時候在這裡了?"
落塵顯得有些慌張,想到自己剛才殺人如麻的樣子,覺得這樣實在是有傷大雅,失了形象,心中瞬間燃起一抹恐慌。
"沒什麼,只是剛剛到而已,看了一場精彩的好戲,想必你也累了吧,趕緊進去休息一下。"
戰戈沒有多說,看著她走了過來,眼角的餘光撇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言蕪雙,這才和落塵一起回去了。
一路回到房間,落塵的心思還是有些起伏不定。
戰戈倒了一杯溫茶,遞到她的面前,這才說道:"喝點茶水吧,溫度剛好,是我之前特地泡好的,本想叫你品嚐,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
此刻的戰戈,出乎意料的貼心,讓落塵心中有些微微動容,這才點頭輕輕地捧起茶杯,小抿了一口,只感覺一陣甘甜,湧入喉中,的確是泡的一手好茶!
"我也沒有想到,他居然一直都蜷伏在軍營之中,做了這麼多事情。想必之前那老頭和女囚犯逃跑的事情,應該也和他脫不了干係吧!"
一想到這一點,落塵又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沒想到本是安全的製造營,此刻卻危機四伏。
"其實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戰戈突然坐在了位子上,也喝了一口茶,這言語間驚人,一時間讓洛城有些不解,"此話怎講?"
"你想想,他是奸細的話,幫助女囚犯和老頭逃跑。千璽現在在這裡混得如魚得水,就說明他們已經逃跑成功,這隻有一個可能。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外界,可能連帶著夫人都是他們的同謀!"
戰戈也知道之前的事情,將這些東西聯絡在一起,綜合出一條自己的分析道路,想要徹底的帶偏落塵的思路。
突然,落塵猛然將茶杯放下,仔細考量他這一番話,好像也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