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定睛一看,只看頭頭如今像是死了一般一動也不動,忍不住多了幾分疑惑。
落塵看著那幾個將他抬過來的人,眉頭微皺,又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死了還是活的?"
"回稟大人,他還沒有死,只不過我們在森林中,突然發現他暈倒在地,而在他的身上發現了這個東西,您看看是否眼熟。"
其中一個將他帶回來的人說著,又連忙將那塊皇宮通行令牌拿了出來,雙手遞在了落塵的面前。
落塵仔細鍛鍊的那塊令牌卻突然緊皺眉頭,連帶瞳孔都驟然收縮了幾分神情,霎時間變得有些不好看。
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頭頭,落塵又忍不住帶著幾分驚訝,確認性地的詢問道:"你們確定這種東西真的是在他的身上搜出來的嗎?"
幾個人連忙殷勤的點了點頭。
這突然之間只看到我成手中的鞭子一樣狠狠的直接抽打在了那暈倒的頭頭身上,聽鞭子在空中響起,在他身上落下的聲音,就知道那疼痛非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
連帶旁邊站著看戲的言蕪雙,都忍不住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只覺得身子的某個部位,如同心靈感應一般,跟隨著猛然一疼。
其他人被落塵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兒,那個暈倒的頭頭感受到神經傳來的刺痛,連忙睜開了雙眼?
起身下意識的大叫了一聲,"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連我都敢打不想活了嗎!"
說著,頭頭連忙用手捂住傳來疼痛地方的傷口,卻感覺這傷口似乎有些不對勁,長長的一道鞭痕清晰可見,衣服都隨之劃爛了一大道口子。
頭頭坐在地上猛然一震,顧不得傷口傳來的疼痛,連忙轉頭一看,落塵怒目直視,彷彿一副老虎吃人的樣子。
"我看不想活的是你,居然是皇帝小兒的奸細,沒想到在我們這裡潛伏這麼久,虧我以前還這麼信任你!"
落塵說著,揚起鞭子又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他,一鞭這一鞭更比一邊響,打的頭頭那叫一個叫苦連天,只感覺骨頭都要跟著散架一般。
"呵呵,那你個傢伙多管閒事,倒是要謝謝你,成功的引開了她的注意力!"
言蕪雙看到他這受罰的產量非但沒有半絲心疼,反而暗自竊喜,誰讓他不識好歹助紂為虐,如今也算是報應!
頭頭卻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一醒來連連捱了兩鞭子。
隨即,又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雙手撐著地面,跪走著爬到了落成的身邊,一臉祈求的望著她,嘴裡連連結巴的問道:"大人小的這究竟是做錯了什麼?為何要如此對我?什麼奸細,小人根本就聽不懂啊!"
"呵呵,還裝的挺像,不懂?你當本營長是傻子嗎?這是什麼東西?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
落塵說著直接將那塊銅鐵製成的令牌,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腦袋上,這一眨眼的功夫,只看見他頭上瞬間多了一次血痕。
頭頭只感覺疼痛無比,連忙用手捂住腦袋,神情都扭曲成一團,可是依舊還是有些不解。
將那塊令牌從地上撿起來,仔細端詳,又是一陣迷茫,"這是什麼東西呀?我根本就不認識,大人,您究竟在說什麼?"
這委屈吧啦的樣子,簡直就是比竇娥的六月飛雪,還要冤屈幾分。
落塵卻只認令牌不認人,這奸細本就要詭計多端,又能言善變,若是隻是做做表面功夫,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別裝了這皇宮的自由通行令,我雖然見識淺薄,但還是認得的,我希望你能夠從實招待,供出你其他的同夥,我倒可以勉為其難的饒你一命!"
落塵緊握著手中的鞭子深深吸了口氣,將自己的底線一放再放。
一陣冷風吹過,將落塵身上所流露出的那麼陰人,直接吹散他的所有人心中,大家都不自覺一陣恐懼油然而生,畏畏縮縮的收了收脖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呀,我就是突然被一個女人打暈了,然後就!就什麼也不知道呀!"
頭頭那叫一個憋屈,沒想到找奸細,自己最後卻成了奸細,這讓他怎麼能夠接受?
然而,言蕪雙卻突然冷不防地站了出來,"你是在說我嗎?"
聞言,其他人紛紛將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包括那個頭頭,此刻更是一臉驚恐。
連忙惶恐地用手指著她,連聲道:"對對對,就是你!沒想到你竟然還敢來這裡,真是不知死活,就連糧倉也是她放火燒的!"
頭頭這隨機指認的功夫簡,直是出了一絕。
言蕪雙嘴角卻含著笑意,"你們大家可千萬別誤會,我弄暈他,是因為他想要殺了我!"
這一下子語出驚人,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微微蹙眉,一臉疑惑的打量著看著她,心中難免多了幾分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