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剛想掏出訊號,但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淅淅碎碎的聲音,猛然轉頭一看,發現居然是之前看守糧倉的那個頭頭。
"不會吧,怎麼這麼冤家路窄?我和他還這麼有緣分呢?"
言蕪雙看著對方一臉迷惑帶著警惕,朝自己緩緩的移開了步子。
手中拿著一把大刀,那副架勢,簡直是要砍人。
"完了……"
言蕪雙心中暗叫不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卻看對方突然停在自己的面前,一陣呵斥,"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以前沒有見過你,不會是兼細作,放火燒了糧倉的人吧!"
頭頭和其他人分頭尋找了,接連一天都沒有看到半個可疑的蹤跡。
如今看到清秀的顏無雙倒是忍不住眼前一亮,不管是不是,這鍋她背定了!
言蕪雙有些迷惑,"不會這麼倒黴吧,這麼快就被認出來了,看來這個人久留不得,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
想著,言蕪雙突然裂嘴一下,連忙大方的承認道:"沒想到這都被你發現啦,難不成想要殺我滅口嗎?"
"你想的沒,自己放火燒了糧倉,還害得老子為你頂罪,不過我怎麼看著你有點眼熟呢?"
頭頭自然是要拉他回去請功贖罪的,可是這麼仔細一看再燃又覺得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黑乎乎的身影,"等會兒,你不就是那個看守糧倉的人嗎?原來就是你!真是沒人搶,她也不知道你究竟在那裡潛伏多久,以前是我疏忽大意了,這一次一定要拿你將功贖罪!"
頭頭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說著就打算衝著言蕪雙走過來,可是隻覺得空中瞬間好像瀰漫起什麼特殊氣體,整個人腦子暈暈乎乎的。
"這,這是什麼鬼?怎麼感覺頭有些暈,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
頭頭一隻手扶著額頭,身子只覺得一軟搖搖晃晃地,話沒有多說幾句,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死氣沉沉。
"呵呵,沒想到這對付野獸的東西,對人也挺管用的嘛!"
言蕪雙將身後的那個小瓶子拿出來,這又才微微地在空氣中扇了兩下,將那香氣散開。
本來是用作野獸出沒時防身所用,沒想到此刻卻對他派上了用場!
"哼,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麼坐上老大的位置的,一點頭腦都沒有,還在這裡想抓我,真是有意思的很!"
言蕪雙看著昏迷不醒的頭頭,突然之間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這是皇上親自賞給他的出宮令牌,有了這塊令牌,便可以自由出入皇宮。
隨即,這才小心的放到了他的身上。
又摸了摸身上的訊號彈,突然放棄了之前的念頭,"都已經找到替罪羔羊了,又何必做這麼冒險的事情?"
本來是擔心自己的身份會暴露,所以才想請求外援,如今這頭頭自己找上門來,言蕪雙倒也不客氣。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太陽接近落山,言蕪雙這才揹著滿滿一筐,有草有藥,又按照原來來時的路,回到了製造營之中。
這剛剛一會去就幹著跟自己一起去採藥的那兩個人,此刻身上衣服破爛,滿臉狼狽的跪在落塵面前,述說著自己的事情。
"肯定就是那個女人偷襲我們,他絕對不會好意,一定是想趁著這個機會逃跑!"
"就是!"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配合的十分默契,打算將這跟丟的責任,直接推給延誤雙,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言蕪雙這雙手抱懷,已經盯著他們許久了。
"我說二位,自己沒用,採個草藥的滾下山坡,如今把責任往我身上推,你們真的不內疚嗎?"
言蕪雙說著,突然將身後滿滿的一揹簍,直接霸氣的丟在地上,一些草藥灑落出來,遍地都是,還夾雜著翻新的泥土。
"你!你怎麼回來了?"
"看來你不希望回來呀,不會是別有用心吧?"
言蕪雙微微一找,這番話卻懟的二人無話可說,這才將目光看向了,落塵眼中滿是自信。
落塵冷冷的看著面前跪著的二人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緊急的彙報。
隨即,那個暈倒的頭頭,便被拖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