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是落塵輕柔而緊張的聲音。
"神醫,裡面的情況怎麼樣啊?"
這轉眼,兩個人就在裡面呆了一個多時辰,一點動靜都沒有,外面的人怎麼可能不著急。
聞言,言蕪雙這才連忙將那個小藍瓶塞到了自己懷中,看了一眼戰戈,便連忙回應著外面的話,"已經差不多啦,都進來吧。"
說著,進來的卻只有落塵一人,外面兩人依舊在守著。
"他,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嗎?"落塵看著戰戈還是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旁邊沒緣由的多了幾絲血跡,心中便是一陣發發怵。
"現在倒是有一些好轉,只不過他身體中毒太久,如今想要徹底根除,還需要假以時日。"
言蕪雙說著,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落塵看著戰戈,還覺得有些將信將疑,卻突然聽他說道:"謝謝你將這妙手回春的神醫請了過來,不然我身體這毒,恐怕真的回天乏術。"
戰戈嘴角展露微笑,卻看著落塵坐到自己身邊,一把抓住戰戈的手。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兩人之間,倒是泛著濃情愜意的酸臭味,只可惜言蕪雙,這好端端的正牌妻子,一時間成了多餘的人。
"這位姑娘,現在他這剛剛身體有一絲好轉,你最好還是不要和他多話,免得影響了病情。"
言蕪雙聲音驟然冷冽了幾分,戰戈明顯聽出她在生氣,這才微微收回雙手,放在嘴邊輕咳兩聲。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他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先休息。"
聽到神醫這麼說,落塵自然沒有什麼好反駁的理由,一切都以言蕪雙的話為重。
兩個人結伴出去,言蕪雙看著旁邊女人擔憂的模樣,心中又多了幾分不快。
"好你個戰戈,真是走到哪裡,都能夠給我惹一屁股的桃花債!"
想著,言蕪雙心中便是一陣鬱悶,卻突然聽到旁邊的女人開口發話,目光直視著她,"神醫這些日子在公子的病好之前,還請你留在這裡多為照顧。我會派人跟在你的身邊,有什麼需要儘可以吩咐他們。"
落塵嘴角掛著笑意,可是卻渾然不懷好意,言蕪雙哪裡聽不清楚,這分明就是在派人監視自己,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怎麼難道神醫大人這是不願意?"
看她站在原地躊躇不定,洛塵臉上多了幾分不悅的神色,言語之中,也帶有一絲頗為警告的意味。
聞言,言蕪雙連忙敞開一副笑容,故作大方的模樣,又道:"這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我自然是不會半途而廢的,只不過這他身上的毒藥特殊,我需要去採集一些草藥,不知道可否?"
反正現在已經找到了戰戈的身影,只要找機會通知其他人,將他們一網打盡,二人便可平安離開。
聞言,落塵糾結了片刻,但向著她說的也並不無道理,這才點了點頭,"這林子很大,神醫別在採藥的時候迷了路,安全起見,軍中也有知曉藥理的人,讓他們跟著你一起吧。"
言蕪雙微笑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放棄了一陣不自在。
"這女人當真是挺謹慎的,不過你以為兩個人,就能夠束縛的住我嗎?"
想著,言蕪雙嘴角掛起了一絲笑容,拿著採藥的揹簍以及鐮刀,還有身後跟著的二人,這才在林子周圍轉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