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潔白的素衣,此刻多了一抹猩紅,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你既然是自己服毒,可有解救的方法,怎麼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呢?我也不過是個冒名頂替的假大夫,這,這該如何是好?"
言蕪雙一時間忙的有些手足無措,抓著戰戈說著的胳膊一陣上下打量。
看他渾身虛弱的,基本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眉宇之間也流露出緊張焦急的神色。
戰戈見此情況,卻突然淺夏兩聲,"呵呵,看來我的王妃,還真是一個嘴硬心軟的女人呢!"
這聲音略帶幾分滄桑和沙啞,彷彿裹著了一口濃痰卡在喉嚨,像是說不出話來一般,聽著讓人著急。
"這可怎麼辦呀!你現在還有心思在這裡跟我玩笑?你,你到底有沒有留後路!"
言蕪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可是一雙美目緊擰,急得快要哭了出來。
"早知道你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為了逃離這裡,我就不趟這趟渾水,現在破壞你的計劃,我們倆恐怕都得葬身在這裡!"
言蕪雙聽著方才戰歌的意思就是想利用中毒一事,讓落塵帶著自己離開百鳥林,趁機尋找裡逃離的機會。
可眼下情況,顯然是自己打亂了她一切的佈局!
想著,除了後悔以外,言蕪雙此刻也只剩下為戰戈擔憂了。
"好啦,看你急的這副樣子,我這都什麼都還沒說呢,你自己倒是胡思亂想起來。摸摸我懷中,有一瓶藥。"
戰戈看將急得火上眉梢,嘴角卻忍不住掛起了一陣笑意,眼中多為幾分玩味和調侃。
聞言,言蕪雙疑惑幾分顫抖的手,在他的懷中一陣摸索,果然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個精緻的青花瓷小藍瓶。
一瞬間,本該是滿面愁容的言蕪雙,此刻卻泛起了一抹驚喜,連忙看向了戰戈,詢問道:"這難道就是解藥嗎?"
戰戈微微點頭,"還好我之前來的時候早有準備,這解藥是一粒粒的,每次你給我治病的時候餵我吃一小粒就可以了,這樣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可以保持你醫者的身份。"
不然,若是一次性治好了,兩個人必然要迫不得已的分開,到時候在這片危險的地方,可就難辦。
言蕪雙點了點頭,這才冷不防取出兩粒,"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情況,都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之前也不知道吃一些!"
說著,又遞了一杯水給她,看著戰戈服下,這才心情稍微舒暢。
戰戈這吞藥的瞬間,突然眉頭一緊。
"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要有點苦而已,本來是想等越來越嚴重,她一定會帶我出去,沒想到你來了。"
說著,戰戈便一鼓作氣直接猛的一吞,終究是將藥丸嚥了下去。
藥丸在體內迅速地發揮作用,本是渾身難受的戰戈,此刻才覺得有些微微鬆懈。
"這東西你千萬要小心收著,不然你可就真的要活守寡了!"
戰戈看著女人緊張不已的樣子,嘴裡卻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調侃。
"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言蕪雙白了他一眼,卻突然又聽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