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緊言蕪雙的肩膀,言蕪雙都能夠聽到戰戈從胸口的震動,有些悶氣的笑聲。
“放心,我不會的。”
兩人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巳時初,收拾妥當之後,這才開始用早膳。
“夫人,將軍,大少爺已經用過早膳了,現在在陪二少爺和小姐。”有了孩子之後,阿徑就被稱為大少爺了。
“哦,那就很好,注意他們身邊的人,乳孃什麼的再查查,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即刻處理。”
這話是戰戈說的,戰戈決定還是將府裡在查一遍,無論如何,後宅不能亂。
雙雙雖略有詫異,還是應聲出去了。
言蕪雙察覺出不對勁,聲音壓低詢問道:“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唐王被刺殺了,性命無憂,但是牽扯朝廷,還有的亂,近些時候,你外出儘量少些,有什麼想要的,都讓人給你備著,至於他們兩個,就不用多管。”
戰戈還是透露了一些,也免得言蕪雙胡思亂想。
言蕪雙驚訝之後,也就明白了:“好,我知道,你也注意安全。”
早膳之後,戰戈和言蕪雙輕輕擁抱之後,在言蕪雙額頭留下輕輕一個吻,帶著溫暖和眷戀,這才轉身離開。
“雙雙,把戰伯請過來,我有事情要交代。”
“是,夫人。”
皇宮,戰戈進入的時候,手中還是拿著自己的那把長劍,那長劍只比他矮一截,可謂是少有,這也與戰戈練習的功法有關。
徐戎剛好是到了宮門口,和戰戈一起去御書房。
“那事情,我也聽說了,師兄昨天去情況如何?”
“不是很好,等會一起說吧,要不然,我還得說兩遍。”戰戈手中長劍換了一個姿勢,徐戎羨慕的眼神緊緊地盯著。
看來情況確實是很危機,要不然,師兄的這把血月也不會出現。
御書房中,宰相也被請了過來,許久未曾上朝的魏國公也被請了過來,盛王面色正經的坐在下方,戰戈進來之後,徐戎恭敬的關了門,坐在了最下方。
這麼多大佬,他能坐著還是因為有位置。
將事情快速說完之後,戰戈神色冷峻:“確定是兵部尚書莫修,但是並不是只有他一個,所以按兵不動,不能打草驚蛇,才能夠釣出大魚。”
“原本以為唐王是幕後黑手,沒有想到,另有其人,莫修,那也是老臣了。”宰相聲音低沉,面色卻是帶著傷感,朝中的老臣也沒有幾個呀。
魏國公倒是正常:“若是莫修的話,倒也是正常,兵部尚書的權利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下,倒是作用甚少,而莫修也是勳貴出身,當年也有一些隱情。”
“師父說的對,那些事情還沒你呢,莫修家族當年受了皇子奪權的牽連,幾乎全家滅門,後來冤情得到解決,這才回到京城,一路到了現在,皇兄在的時候對他也是屢次試探,心計還是深的很。”
顯然,這件事情盛王也是知道的,只不過,看起來,盛王似乎不是很放在心上。
戰戈手中的長劍躍躍欲試,還是忍耐著收了起來,盛王嘴欠,每次都有想要動手的衝動。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能夠將他隔離在外?整個京城有能力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偏偏他不可?”
徐戎隨之望過去,眼中的疑惑明明白白。
“當年的情況複雜,不是一言半語能夠解釋的通的,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也沒有辦法判罪,畢竟,先帝當年也給他們留了點東西,作為補償。”
這話一出,戰戈只覺得腦袋疼的厲害,這都是什麼事情,情非得已,每次都是情非得已,總感覺,先帝留下來的坑一個接一個。
聖上顯然是不知道的,此刻明亮的雙眸帶著大大的疑惑:“國公大人,那這種情況很多嗎?”
“不多,但是要是算起來,也是有好幾個,兵部尚書府莫家,安遠侯李家,遠在安城的巡撫冷家,還有幾個,都銷聲匿跡了,查的話,也不是很容易。”
此刻的魏國公心裡,也是吐槽的厲害,但是到底是先帝,也不能多說什麼,只能忍著了,收拾爛攤子。
御書房此時的氛圍有些詭異,聖上面色帶了幾分喪氣,盛王一副明瞭的樣子,魏國公依舊鎮定,宰相大人沉默寡言進行到底。
至於戰戈,將手中長劍拔出來,一遍又一遍的擦著,平復著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