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沒有其他異動,朝中逐漸安穩,魏國公自然退居府中,很少外出,文以宰相為首,武以戰戈為首,共同輔佐太子。
戰戈忙於處理朝中事情,又要輔導太子練武,每日回府必定是夕陽西下。
言蕪雙頭上的頭銜可不少,除了成安郡主,皇后義女,還有王妃之稱,這個含金量,比起其他人可是重的不是一點半點。
尤其她是為皇后和聖上守靈的人,雖是義女,地位比起其他的公主長公主還要高上幾分。
自此,言蕪雙很少參加聚會,在帖子如同雪花一樣飛到王府時,她只是看一眼,就讓人拿了下去。
除了宰相府,魏國公府等的宴會不會推辭,其他的言蕪雙都不會理會,那些樣貌不同,但都是極少見的英俊男子,或妖嬈或嫵媚清麗的女子,傻子都能夠看的出來是什麼意思。
只能感嘆一聲,真是世事無常呀。
以前只知道給戰戈送女人,現在還會給自己送男人,也不怕有違常理。
看著雙雙帶著侍女將最後一道菜放在了桌子上,言蕪雙將毛巾遞給沐浴過來的戰戈,看著他對自己柔和一笑,這才問道。
“朝中最近怎麼樣了?霖兒可還適應?”
將毛巾扔給後面的侍女,戰戈拉著言蕪雙的手到了飯桌前,王府中主人只有兩人,就不需要搞得太過表面化。
“朝中最近尚可,以前倒是沒有發現過,宰相大人還是這般通人情的,他覺得自己一個人教導太子容易造成偏聽,所以選了幾位清正的官員,教導太子。”
言蕪雙驚訝的抬頭:“真的?”
戰戈點點頭,給言蕪雙夾了一塊雞腿:“所以說,宰相實際上是個極好的人,就是端莊的有些迂腐,以後還是對他好一些吧。”
“說的也是,就是他的兒子貌似有些基因突變……”言蕪雙想起上次看到劉庸的時候,他還致力於給戰戈送女人,和宰相的作風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基因……突變?”戰戈疑惑的看過來,對於言蕪雙時不時蹦出來的奇怪詞語雖然說適應,但是這次似乎超範圍了。
言蕪雙的雞腿在筷子上不上不下的很是尷尬,趕緊解釋著:“這個意思是說,是說,有問題的意思。”
“這樣。”
戰戈無奈的搖搖頭,自家夫人還真是有意思。
吃著吃著,言蕪雙給戰戈說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皇宮,正好給霖兒送一些吃的過去,這孩子,最是喜歡我做的了。”
戰戈陡然之間,覺得嘴裡吃的飯菜都有一些不對勁了,有些酸酸的,面色有幾分鐵青。
“你不在宮裡,我也不見殿下不吃飯呀。”
言蕪雙有些好笑的搖搖頭:“你這是幹什麼,霖兒還小,又突然間遭受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自然是要關照幾分的,而且,你現在吃的,不就是我做的?”
說著,言蕪雙趕緊給戰戈夾了幾筷子他喜歡吃的,免得等會戰戈又是怨氣朝天的。
“辛苦你了,明天正好是殿下休息的時候,剛好過去讓他輕鬆輕鬆。”戰戈對於太子也是十分的心疼,畢竟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一個人著實太累了。
聽他這麼說,言蕪雙連飯都吃不下去了,多希望聖上還在,霖兒還是那麼天真可愛,活潑靈氣,不像是現在這樣,被壓迫著成長,若是以後心裡留下陰影,豈不是一輩子的缺憾。
想到這裡,言蕪雙摸了摸下巴,心裡有了主意,
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戰戈準備起床去練劍,這已經是多年形成的習慣了,只是……
“現在還早,你起來幹什麼?多休息會。”看言蕪雙掙扎著想要起來,戰戈就十分心疼,昨天夜裡,濃情蜜意,把控不住,原本還想著讓言蕪雙今天好好休息呢。
甩開戰戈的手,言蕪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昨天晚上我都說了今天要早起,你非得不聽。”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再休息會,要麼,你想要準備什麼,我讓墨商去準備就是了。”
戰戈自覺理虧,趕緊扶著讓言蕪雙慢慢躺下,再休息會,累著了,他也心疼。
言蕪雙面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正好腰痠背痛的,要不是想著霖兒能夠開心,她才不要起這麼早呢。
“等會早市就開了,你讓人多去買些孩子喜歡的東西,像什麼冰糖葫蘆,糖人,我要帶進去給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