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不少女子都看花了眼。
可以山卻沒有半點驕傲。
兩人踩著宮內的青石路,臉上都有些惆悵。
“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以純看著姐姐滿面的愁容,咧嘴笑道:
“我何時打過沒把握的仗?”
以山想戳下以純的腦袋,卻發下她的弟弟不知不覺,已經長這麼高了,她必須踮起腳尖才能觸到他的額頭。
“油嘴滑舌。”
以純故作吃痛的捂著腦門:
“姐,傷著我的腦子,還怎麼為天女盡忠啊!”
“你……不生天女的氣?”
“為什麼要氣?大姐臨走時,可是專門交代過,斷不能對天女有情緒,她是君,必須保持公正。”
以山欣慰的點點頭。
鳳央宮內,南煙專門留了以純用晚膳。
以山感激的紅了眼眶,她知道,南煙這是變向在安慰她。
宮牆再高,也藏不住秘密,天女和以純共同用膳,無疑是在告訴別人,自己對以純的器重。
“做了統帥有什麼感覺?”
南煙沒問案子,讓以純有些驚訝。
“呃……現在能明白,為何大姐總是早出晚歸了。”
南煙噗嗤一笑:
“你這是在抱怨公務繁重?”
以純臉一紅,連忙起身道:
“末將並無此意。”
他自始至終不敢直視南煙,因為她足以讓人失神的容貌,也因內心的誠服。
南煙揮手:
“坐吧,你們家幾兄妹還真是一個性子。”
話畢,她看了眼以山,後者腦袋一歪,沒明白南煙的意思。
“都是一根筋!”。
以純啞然,這天女,真的是那日坐在高堂上威嚴霸氣的尊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