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現在太玄的身家還要豐厚,太玄也因此一下子身家暴漲。這個閒事沒白管啊!
出了這些東西,其中還有一副畫像格外引人注意。展開來看,上面有一對中年男女和一個女童。
看面容,依稀能看出那個小女孩就是此時被吊在樹上的安狸。
“原來是這個‘安狸’啊,安全的小狐狸?”
“這應該是他的父母吧。他們一定很幸福呢。”青兒痴痴的看著這幅畫,很是羨慕。
“但為什麼那個男人的面容如此模糊,像是被刻意抹去一般。”青兒發現了這幅畫的反常之處。
“還給我...”
黑毛的憋屈的聲音傳來。
“把它還給我...”兩行眼淚流下,在滿是血汙的臉上衝出兩道白痕。
“看來,這幅畫對你很重要呢。”太玄揚了揚手中的畫,看著安狸的目光時刻不離這幅畫,笑道。
“老爺,咱們把她放下來吧...”青兒一臉同情的望著安狸,抱著太玄的胳膊,低聲懇求道。
青兒的面子不能不給,太玄大手一揮,鎖鏈消失,黑毛從空中跌落,掉在地上。
悶哼了一聲,又吐出幾口鮮血。
掙扎著向前爬,爬到太玄腳下,立起身子,就想要搶回太玄手中的畫。
雖然只是一副普通的畫,卻明顯對安狸很是重要,正好拿來做交易的籌碼。
“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它還給你。”
“你...你要問什麼?”
“我對你的那種毛遁很感興趣。”
“毛遁?那個是我的天賦,生來就會,我也不清楚它是怎麼回事。”安狸生怕太玄不信,又說道:“自從小時候覺醒了,我也一直在研究,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回事。”
費力的翻過身,靠在吊著她的那棵大樹根部上,閉著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沒了鎖鏈上的限制,安狸開始的傷勢開始緩慢地恢復。對此太玄並沒有阻攔。
“那就說說你的故事吧,考慮清楚了,要是敢騙我,我就把它扔了。”太玄看她不似作偽,到想聽聽她是個怎樣的身世,居然覺醒了這種獨特的天賦。
“別...”
聽到要將這幅畫扔掉,不再像剛才那樣有氣無力,終於不再沉默,講起了她自己的故事。
抬頭望天,眼中流露出一起追憶的神色,但很快又變為怨恨。醞釀了許久,才終於開口。
“呵,我那好父親是那虎丘白虎妖王座下的飛狐妖將,那一次受白虎妖王的指派,去蠡澤討伐不臣。擊敗反叛的獷鱷之後,在那裡救下了被獷鱷手下擄去的我母親,一個漂亮善良的兔妖。
那飛狐將我母親帶回了虎丘,安置在一處山谷之中。
狐族的男子,都有著一副好看的皮囊,何況他還實力高強,還救了我母親。呵,我母親對那飛狐是一見傾心,甚至為了他不惜拿出了兔族藏匿起來的最珍貴的寶物,只是為了取悅他”
安狸說的有些激動,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的連連咧嘴。
“那麼接下來呢?”
“有一次,他又要出征了,那時我母親剛巧懷了我,依依不捨的為他送行。可誰料想,誰料想黑山那個畜生,偶然間見我孃親貌美,趁那飛狐離開之後,竟把她擄了去。我孃親就被...就被那個畜生玷汙了。”
說著便泣不成聲,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