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婢去為您殺了那人類。”
“不可!今日白天若那王浩方方向我挑釁,晚上便被殺害,實在是太過扎眼。”
“難道公主坐視天下人民對公主無端猜忌,皆是由一卑微人類挑唆?”
宰蜻姣眼波一橫“本宮擔憂的,不是天下人的看法,而是父王與王兄的看法,天下人相信不要緊,若他們也信了那人類的鬼話,那本宮”
釉箏義憤填膺“那奴婢釋出命令,讓元疊青與刁今人儘快動手,就說切磋之下,一時失手所致。”
“不可!太過簡易的手法,若父王王兄有心查探,那兩人即使事後解決了,也很快便會敗露。”
釉箏連忙道“公主,奴婢實在不知,若是早知如此,奴婢便不會讓那王浩活著來此了。”
宰蜻姣心中亦是焦急:不想居然王浩還真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出自己就是宰蜻姣的事情,而且居然每次都能準確無誤的將自己認出來,這
忽然房間內一道黑風閃過,釉箏立即反應道“誰?”
宰蜻姣揮了揮手“釉箏,你下去吧。”
釉箏看著宰蜻姣,對其點了點頭“奴婢告退。”
宰蜻姣在一片狼藉中,找到一處落腳點,撿起一個杯子,開始給自己倒了杯水“出來吧。”
湯雲蹄靜靜地站在不遠處“你殺了你的婢女?”
宰蜻姣冷笑“我的婢女?”
湯雲蹄看著宰蜻姣,卻不說話。
“是我的婢女,還是你的人,湯雲蹄,你心知肚明,就不必再來自討沒趣了吧。”
湯雲蹄慢慢飄到宰蜻姣面前,忽然狠狠提起宰蜻姣的脖子“你最好記住,現在你我同舟共濟,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那王浩如果知道追殺他的人是你,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
宰蜻姣面色沒有絲毫畏懼“難道你以為,他現在就會放過我嗎?”
毫不在意的對著湯雲蹄拍出一掌,逼退湯雲蹄“我告訴你,昔日我殺了他新婚妻子滿門,他妻子乃是一五品宗門宗主之女,而她滿門,上至移海境,下至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甚至嗷嗷待哺的嬰兒,我也一個都沒放過,你覺得,他王浩還會放過我嗎?”
湯雲蹄神色一頓,詫異的看著宰蜻姣“這仇,倒還真的是血海深仇了。”
“非也”
宰蜻姣活動了脖子,“我殺他妻子滿門,不是因為血海深仇,而是因為一時興趣。”
湯雲蹄面含幾分笑意“哦?”
“殺人的快感,特別是殺了那些毫
不知情,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的快感,湯雲蹄,你未曾體會過,量一多,就會上癮,你若體會過,你便會愛上,這就是為什麼開始我只想殺了相關人等,最後卻一個也沒有放過。”
湯雲蹄看著宰蜻姣良久,道一句“你比我想的,更叫我感興趣了。”
“或許”宰蜻姣慢慢走向湯雲蹄,將左手搭在他的右肩上,卻靜靜地看著湯雲蹄“我們是一樣的人,只是被外皮所掩蓋,看不出來而已。”
湯雲蹄看著宰蜻姣故作魅惑的勾引,忽然左手橫向一握,抱住宰蜻姣的腰“這個想法不錯,我很喜歡。”
宰蜻姣笑意盈盈“何況,我已經想到了法子。”
湯雲蹄嗅著宰蜻姣的脖頸“什麼法子?”
“下一個測試地點,葬禾長灣,讓你我安排的人一起上,把這一切偽裝成意外,那你我置身事外,還有什麼可爭論的呢?”
湯雲蹄毫不在意“是個好主意,但是還不完整。”
“不完整?”
湯雲蹄忽然橫抱起宰蜻姣,往床榻走去“你忘了雪洲白鷺關的那個金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