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蜻姣臉色鐵青,上一次被王浩打敗的陰影還在眼前,自己實在
“怎麼?你是移海境二重,他是移海境一重,難道你一個府主之女,連一個移海境一重都收拾不了嗎?”
王浩對著宰蜻姣道“上次你那根破爛銅笛,也就再試試吧,我也好看看,你這麼長時間過去,到底有沒有長進?”
宰蜻姣怒氣衝衝“好,本來不願讓你這麼早死,既然你找死,便休怪我宰蜻姣不客氣了!”
王浩回頭看了一眼縮在角落裡抱著少叔薄人頭的少叔香故,心裡一嘆。
宰蜻姣見王浩此時居然還敢分心,分明就是看不起她,笛聲微鳴,瞬時無數音刃再次憑空出現,赫然就是昔日在秀容湖心邊,與王浩對戰時所使出的那道玄階武技《升皇音刃》。
王浩心中怒氣無法消:先有天芒府域少叔香故一家全數被滅,現在寄千香、青陽遲因為自己而死,而流沙綠洲還不明情況。
“宰蜻姣!你三番兩次欲害我不成,始終如一隻死頭蒼蠅般窮追不捨,昔日念在你是祈水府域府主之女上饒你一條狗命,誰知竟然縱容你釀成今日大禍,今日你必死無疑!”
宰蜻姣聞言吹奏稜骨七星銅笛的手一抖,一個音階吹錯:她可是知道的,王浩雖然修為不顯,但是說出的話,從來就沒有不兌現的時候,自己今日與這幾人一道,不知自己若是落敗,那幾人是否來得及救自己。
餘光瞄掃,果然另外四人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此間發展,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宰蜻姣心中對王浩早已恨之入骨,如何能輕易罷手?
擲象無量功擲七象之力!
王浩提起拳頭,猛然向宰蜻姣砸去,那七隻氣勢磅礴的靈力大象,雙耳如蒲,鼻如彎鐮。足似天柱,身如洪武,腳步踏踏的向著宰蜻姣襲去。
王浩現如今突破了擲七象之力,焉能再與往日的二象之力相提並論?
這不是量的增加,而是質的突破,但見那七隻靈力大象轟然向宰蜻姣砸去,宰蜻姣連忙吹奏著稜骨七星銅笛想借此抵抗,誰知那七象之力來勢洶洶,豈是區區音刃可以阻擋?
眼見那無數音刃居然被帶頭猛象的鼻子一舉擊潰,宰蜻姣大驚失色,連忙要使出自己玄階頂尖身法《七禽遁法》迅速逃跑。
王浩腳底青光一閃,與此同時發動瞬時變幻方位的《九像留影步》。
只留空影不留人,九像留影步
一舉便遏制住了宰蜻姣的喉嚨,將她高高提起,宰蜻姣臉色慘白,“哐當”一聲,手中的稜骨七星銅笛掉落在地,雙手拼命想扒開王浩禁錮住自己喉管的手。
“本以為,這麼長時間過去,你宰蜻姣的實力,會讓我王浩刮目相看,不想還是這般沒用!”
王浩淡漠的語氣,在宰蜻姣耳中,宛如那地獄魔使,雙目爆出,拼命張大了嘴呼吸,好像快要乾死的魚。
“救救項零醉救”
宰蜻姣斷斷續續的對著旁邊幾人求救,卻那幾人整好以暇的看著王浩,好似並沒有什麼救她的想法。
“你瞧見了嗎?”王浩輕飄飄的將宰蜻姣轉過身子,又將她對準自己的臉“他們不願意救你,所以,你休要恨我,要恨,就去恨那些人,為什麼不救你吧。”
王浩單手收緊,正準備一爪捏爆宰蜻姣的喉嚨,忽然南抑攘對著王浩猛然拍出一掌,王浩匆忙轉身,手上的力道一鬆,宰蜻姣已被挪移到他那邊的陣地。
南抑攘一掌倒是避開,宰蜻姣卻也因此被救。
“到底是我們這邊的陣營,這般死了,傳出去於我南某人的名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