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抑攘攜著一眾門派,紛紛落在此地,原本寬綽無比的石臺,劍拔弩張,倒顯得有些緊湊。
“這等人,少叔姑娘,你實在是不該啊。”
南抑攘笑眯眯的,溫和的答語少叔香故,少叔香故慘然一笑,胸口血流不止。
王浩一臉戒備的看著前來的一行人,心裡大驚,卻面上漠漠“天水湘橋、聽香水榭、引雲渡口、小樓清檯、祈水府域,看來還真是來了不少人啊。”
南抑攘冷冷一笑“你居然敢攛掇那寄千香聯合起來誅殺我,王浩,不得不說,你膽子很大,但在保密性這一面,還是太差!”
王浩怒道“你把寄千香如何了?”
“關子苓那廝,居然還以為告知本掌門其師妹欲殺我,而妄想讓本尊饒她一命,簡直痴人說夢,本尊對於有威脅者,絕不手軟,你放心,他們兩人,已經被本掌門一掌斃命,剩下的,只差一個你了,昔日雪香春塢一掌,你居然沒死,本尊也很意外,不過今日,你是必死無疑了!”
王浩聽聞此事,怒髮衝冠“你殺了小鏡湖弟子,就不怕小鏡湖找你報復?”
“放心,本尊向來喜愛斬草除根,今日一過,這佑蔭揚州就再也沒有小鏡湖了。”
王浩看著戚仲莊道“關子苓與孟朝甲非是我所殺。”
戚仲莊淡淡的看了王浩一眼“本尊知道。”
“但是戚梨棠卻是因你而死,這一點,那逃出去的阮淳慚倒是如實托出了,蘅紅館隨後便到,可當面對峙。”
“戚梨棠?”王浩不解的看著戚仲莊。
“戚梨棠乃是老夫之女,一直不曾認祖歸宗,雖流落在外,但老夫一直對其多加照顧,否則她那點修為,如何能成為傾安百花嶺的花女之一?傾安百花嶺乃是老夫產業,可謂是老夫專為梨棠一人操持,你斷了老夫希望,老夫自然就不會讓你有活路。”
王浩冷冷一笑,知道此事也說不清楚。
“你?竇懷燃?昔日不過一點綠銅七劫精,居然今日也有你橫插一腳?”
竇懷燃神色不佳“不錯,老夫昔日亟需綠銅七劫精,但是你居然如此蠻橫無禮,若你真是小樓清檯的少叔霸就是一說,但是你便不是,而是王浩,那老夫焉能饒你?”
眾人眉頭一抬:說是這樣說,大義凜然,實則是因為南抑攘的攛掇,許他參加此事後,便給他一樣比綠銅七劫精更好的東西,因此才一起痛打落水狗。
“呵,怪不得了,小樓清檯攔住流沙綠洲,祈水府域攔住少叔薄,你們一環扣一環,打得真是好主意!”
“錯了,王
浩,不止我們與你有過,還有一個人,你估計也很想見到。”南抑攘忽然神秘一笑,看著天邊的一點身影慢慢放大“你瞧,人不是來了嗎?”
但見一人,器宇軒昂,姿態不凡,與項零落長得有幾分相似,手中提著一個人頭,到了這平臺之上,將那人頭狠狠的砸在平臺之上,有些不屑道“什麼天芒府域的府主,不過是一個喚雨境一重的垃圾罷了!”
少叔香故連忙奔爬到那顆人頭邊,留下一條血色痕跡。
“爹爹,爹爹。”
南抑攘謔笑道“項零醉,你可真夠狠的,這見山樓可不是隻有他少叔薄一個。”
項零醉擦了擦手“放心,無論男女老幼,我一個都沒放過,現在那祈水府域的一群強盜,正在那地下室瓜分一些垃圾,我殺了這少叔薄就來與你們匯合了。”
看著少叔香故道“少叔姑娘,少叔薄已死,你若識趣,便與我一起回聽香水榭,休要再與這等人混跡在一起了吧。”
少叔香故懷抱著少叔薄的人頭,忽然雙眼通紅的看著項零醉道“無恥狗賊,沆瀣一氣,還以為我少叔香故會與你這等豬狗之輩蛇鼠一窩嗎?”
“哈哈哈,項小兄弟,看來人家姑娘不領情啊,早聽說你愛慕天芒府域第一美人已久,不想傳言也是現實,現在卻這美人對你懷恨在心,你待如何呢?”竇懷燃與南抑攘揶揄不已。
項零醉道“女人麼,千依百順還有什麼意思,就得要有一個馴服的過程才好。如此這般,才符合我項零醉的口味,只是”
視線轉至王浩身上,見王浩疾惡如仇的看著自己“你就是殺了我弟弟的那個人?”
見王浩不答話“那廢物死了也就死了,報不報仇倒是一說,但是我好歹要做個樣子,免得落人口實,因此本來若是你乖乖聽話,我斷你雙臂雙足也便饒你一條狗命,但是我項零醉最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過,你今日與少叔香故雖然沒有最後禮成,但到底也是拜過堂,因此這一點,倒不得不叫我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