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找到他嗎?”
朝海幸子皺著眉,“能是能,不過需要一些時間。”
“一個小時夠嗎?”
“有難度,不過發動朝海家的所有關係網應該可以。”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嗎?”朝海幸子問。
我點了點頭,“服務員,給我一杯布魯萊迪。”
朝海幸子抬頭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對服務員喊道:“要兩杯,兩杯布魯萊迪。”
“你還能喝嗎?”
“當然,”朝海幸子自信的點著頭。
我笑著看向窗外,她拿著手機對手下的人謹慎的吩咐著,酒吧裡三三兩兩的客人進進出出,馬路對面的咖啡廳終於打烊,一切的計劃都在悄無聲息的進行著。
服務員為我們送來布魯萊迪,這種威士忌雖然沒有格蘭威特那麼烈,不過喝在嘴裡還是有一些火辣的感覺。朝海幸子對於烈酒很感興趣,她微紅著臉,連著喝了兩杯布魯萊迪,應該是有些微醉了。
“你喜歡我嗎?”朝海幸子看著我問。
“你喝醉了吧?”我伸手摸了摸朝海幸子的額頭。
“我很清醒。”朝海幸子側頭扒開我的手,看上去她喝得有點多。
“待會我們還要去辦正事呢。”
“我,”朝海幸子嬌羞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
“我也沒有啊。”我笑著說。
“你要不要親我一下?”
“什麼?”我一臉疑惑的看向朝海幸子。
“就是kiss嘛。”朝海幸子低著頭說。
“這樣不好吧。”
“你是不是不敢?”朝海幸子抬起頭,用手指著我不可一世的說。
“這、”
“快點。”
我閉著眼把頭湊了過去,酒精在體內揮發,神志不是十分清醒,這種要求聽上去很不講道理,我的內心十分牴觸,但身體又似乎很渴求。
“哈哈哈~”
朝海幸子突然笑了起來,我睜開眼,她貼得很近,但沒有和我接吻,而是託著腮詫異的看著我。
我羞愧的急忙恢復坐姿,就像是自己被戲弄了一般,心裡十分不樂意,但又生不起氣來。
“他們發來訊息,說是找到那批毒品了。”
“這麼快。”
“野狼上個星期找朝海社團買奈良的出入卡,我父親的幾個死黨見到過他。”
“能弄到野狼的照片嗎?”
朝海幸子搖了搖頭,“沒人見過野狼的真面目,他做事十分謹慎,每一次都派不同的人來,而每一個來的人都自稱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