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了,你是不是歧視女人啊。”葉清晏聽他這話音兒,莫名的來氣,“沒有我們女人,哪來的你們男人。我們女人,要不是身體上有限制,每個月來天葵,就像病了一樣難受五天甚至更長。及笄後被逼著嫁人結婚,懷孕生孩子,主持中饋,煩憂生計,還要照顧孩子和老人,哪有你們男人的活路。別的不說,先一個月來五天沒有任何理由的重傷試試。”
“……是。”任然瞧著火氣肆意的葉清晏,連連點頭,“對,我們男人本弱。”
春雨偷偷瞅著任然,暗暗豎起拇指……丞相大人您辛苦了!
葉清晏,“這老天就不公平,女人生下來,身體方面,就不如男人。世間的重重規條又限制了女人,最後女人只能弱勢,靠依附著男人活著。甚至是男人的所有物,隨意買賣都行。憑什麼?”
春雨眨眨眼,最後把手裡的鐵鏟子一扔,“就是!我們憑什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男人就能隨隨便便行遍天下。”
任然覺得自己可能來的真不是時候,但是也正是時候。她不把心裡的火氣撒出來,對身體可是大不好的。
“但是男人也很不容易,在外奔波,委屈求生計。”
“你們那叫求生計嗎?你們那是在釋放本能慾望,圈地盤,攻城掠地,玩弄權術,把自己變成主宰,制定規則的神明,而我們女人,就要在你們畫好的圈子裡,老老實實的生孩子,下蛋,做飯,縫製衣服鞋子……就跟奴隸一樣。”
任然悄悄朝玄德殿的方向看了一眼,這說的是某人啊,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制定規則的。
“那個……娘娘。”
“別叫我娘娘,我有名字,我叫葉清晏!”
“那,葉子?”
“哼!”
“葉子,我帶了橘子來,要不要敗敗火?”
“……橘子?”葉清晏看向春雨。
春雨忙道:“奴婢想吃,奴婢許久許久都沒有吃過橘子了。”
“那你留下橘子,可以走了。”葉清晏揮揮手,不讓任然再在這裡待著,否則她這火氣就壓不下去。
任然也明白,自己怕是再待下去,也只是某個皇帝的替罪羊。
“葉子,我也不是替誰說話啊。就是昨夜,玄德殿裡發生的事,我還是知道一二的。”
“閉嘴!”葉清晏柳眉倒豎,她現在不想聽到他的事兒。
任然面上一片為難,但心裡美得冒泡泡……蕭長綦啊蕭長綦,你丫也有今天。以前總給老子顯擺小葉子給他做了什麼什麼,現在小葉子可是連提都不想提你了啊!
“顧尚書為這次恩科的主考官,要親自為朝廷,從這批寒門學子中,選拔一匹可造之材。陛下應該是看重此事,所以才會恩典麗嬪的。”
說完,任然向葉清晏躬身揖禮,退了下去。
葉清晏皺眉。
然後看向春雨。
春雨眨了下眼睛,“娘娘,陛下可能真是因為前朝才……”
“繼續拔蘿蔔!”管它是因為前朝還是後宮,她先把她的菜拔了。
任然離開坤元宮後,就要出皇宮。
結果早有宮程等著他,“丞相大人,陛下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