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宮也吃飽了,跟沈婕妤一起走。”楊玉瓊轉身跟太后告辭之後,光明正大跟過來了。
本想起身就找個藉口走開的,可自己方才說的話音剛落,不好打自己的臉,便維持著僵硬禮貌的笑意:“好啊。”
兩人一起安然走出了乾寧宮,沈婕妤轉眸子說道:“妾身還有事兒要做,就不陪著姐姐了。”
“別啊,妹妹急著走做什麼,本宮還想請妹妹一起見識一件小物件呢。”
說話間,將腰間墜著的有些突兀的墜飾小宮鈴拿起來,遞到沈婕妤眼前。
擺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嘆氣說道:“妹妹瞧這宮鈴,雖是好看的不得了,做工又是很細緻精妙,但到底是男子物件,戴在身上實在是有些不合適。”
沈婕妤木著臉,這女人果然是要裝逼了,乾笑說道:“那就不戴。”
昨晚上她見過的男子,還人讓她這麼光明正大敢炫耀的,自然就是皇上了。
更別說這宮鈴上面的雕刻紋樣,就是皇上專屬的配飾。
果然是給一點陽光,人家不僅要燦爛、還要到別人眼前炫耀一波。
楊玉瓊搖晃著身子,挑釁似的看著她:“可是不戴著的話,若是皇上沒看見,以為我是不在意他的賞賜,這誤會可就不好了。”
“哦。”沈婕妤頭也不回的往芙蓉殿那邊跑。
真的是受不了這個楊玉瓊。
明明人家楚玉惜才是一天跟皇上待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人,也沒見人家怎麼張口就炫耀。
皇上不過是給了個不起眼宮鈴,楊玉瓊就這麼炫耀,實在是叫人無語。
楊玉瓊開口說道:“別怪本宮沒提醒過你,有的人受盡了榮寵卻是一點都不提攜你,皇上一次都沒有叫你侍寢過吧?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掏心掏肺的對她好,自己留個心眼兒。”
一點都沒有要侍寢意思的沈婕妤:“...多謝姐姐提示,就此別過。”
有些人是什麼樣的,就會下意識以為所有人都覬覦著她覬覦的,還要拿著自己的標尺去衡量別人的心思。
不過她也沒有意願多去理楊玉瓊,轉身就走了。
她又不傻,誰對她怎麼樣心裡都是有數的。
楚玉惜幾次救她性命,還提點了很多,並且她的格局和胸懷不是後宮女人那麼簡單的。
到了芙蓉殿,楚玉惜正在院子邊拉著宮人們練習扎馬步,便曬著太陽。
閉著眼睛說道:“扎馬步就是所有功夫裡最基本的一步,若是站不穩紮不好,力道便會不足,造不成預料之中的傷害。”
沈婕妤沒骨頭似的靠在她身上,把所有重量都壓在她腿上,等著她翻車。
沒想到楚玉惜居然早有準備,一點搖晃都沒有,穩當的扎著馬步。
閉著眼睛,繼續舉著反例子說道:“像這種情況,我們就要早做準備把重心壓低,這樣子就會站的稍微穩當些,不會被壓倒。”
沈婕妤無趣的站起身來,看著她饒有興趣問道:“你打算將整個芙蓉殿都練成練家子的嗎?”
“那倒不是,給他們鍛鍊幾下而已。”楚玉惜睜開眼睛,掃視一圈宮殿內扎馬步的宮人,時不時的指點著錯誤動作以及要改正的姿勢。娃
撂下一句“扎半個時辰”便帶著沈婕妤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