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清俊的面容、挺秀的鼻尖,清潤如泉水叮咚之聲,一點撒嬌之意都變的纏綿有餘韻。
沒想到夜寒司沒有答她的話,而是忽然開口:“我忽然覺得,斷袖之癖、龍陽之好,似乎是能理解的。”
“你在胡說什麼東西!”楚玉惜一下子沒跟上他的思路,忽然頓住腳步反應過來,說了句:“我去你大爺的大流氓。”
方才懟人懟的很流利順暢的小嘴,如今詞窮了,不管夜寒司在後面什麼反應,拔腿就跑。
身後男人也不惱,晃著步子邁著長腿,不緊不慢跟著楚玉惜回到芙蓉殿的寢屋。
一臉屈尊降貴的神情:“我看你累了,幫你更衣吧。”
“你離我遠點,聽見沒有、離我遠點!”楚玉惜憋紅了耳尖,嬌豔欲滴的樣子更是惹了身前人。
兩人就這樣親暱親吻,本來還知道拒絕的楚玉惜被蠱惑之後,已經不知不覺配合,主動迎了上去。
沒多久雙雙翻滾到了床上,背靠軟塌的時候,楚玉惜回了下神,嬌軟嚶嚀聲:“你別、晚上宴會就要開始了。”
對方聲音早已沙啞低沉,磨砂似的帶著磨人蠱惑的性感:“現在還不到中午。”
一陣敏感處的亂點火,便燒了二人的神智和理性,雙雙墜入愛河慾海、沉浮跌宕。
等完事後,楚玉惜已經渾身無力了,咬著的下唇被咬出了丁點血跡。
若不是夜寒司及時阻止,怕是要紅腫一片了。
再一看一旁的沙漏,已經午時一刻了,楚玉惜軟軟拍了夜寒司一下,埋怨道:“你看都什麼時辰了!”
亂動的小手被抓住,某人非常理直氣壯說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放過你。”
這話的意思就是,如果不是晚上有事,今天誰也別想下床榻。兩人自從之前誤會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親熱過了,是楚玉惜低估這個男人慾求不滿的可怕了。
羞惱的楚玉惜推著他,但聲音沒什麼威脅力、反倒糯糯的撓的人心癢:“昏君。”
“色令智昏。”夜寒司非常理所當然說了句,懶懶把人抱在懷裡閉眼休息。
本想再譴責幾句的楚玉惜,看著他疲乏的雙眼,輕輕給他揉著,迷迷糊糊問了句:“今日金鑾殿,為什麼對大宛國也這麼疏離,我覺得使臣倒是比大宣國可信些。”
“說的不錯,但大宛國有個致命弱點。”
“政權交替跌宕 、黨派林立、民族問題嚴重、內戰不斷?”楚玉惜理智回籠一下想清楚了,隨後點點頭:“那倒是,今天的政權意見不代表明天的意見,我們還是少插手為好。”
夜寒司很滿意兩人的默契,欣賞楚玉惜的才華遠見,不過還是說了句:“你那個私交甚篤的六王爺,前些日子還說要對大宣國警惕。”
莫名其妙聞到醋味的楚玉惜哭笑不得:“我說你怎麼還吃這個醋呢,我就是懟那個使臣的措辭,再說了咱們幾個人誰還不瞭解誰啊?”
雖然很有道理但心裡一直不爽、且敏感知道陸泓心思不純的夜寒司心想,如果不是陸泓自己把那份對楚玉惜的感情藏的好、沒有表露的想法,也不想讓楚玉惜失去一個可信的朋友,恐怕他確實容不下陸泓那個人。
沒有人能容忍朋友覬覦自己心愛之人,只是他更不想讓楚玉惜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