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徹查沁霞宮的人出來了,急急忙忙打算彙報,抬眼就看見皇上眼角流下血淚,嚇得整個人僵在原地不敢動。
被楚玉惜拉著不能動的夜寒司不爽說道:“說。”
那人壓下心頭驚恐,強撐著穩重說道:“在嚴昭儀的寢屋發現了密道,但是裡面已經空了,像是提前被清理過。”
夜寒司不耐煩揮手讓他們退下,直接上前抓住陌生女人的脖頸,力道十分大,足以把人活活弄死了。
滿屋子的人都驚了,偏偏當事人一臉的無所謂,反而還帶著點調戲的意思:“掐、死我,你也活不成,要與我做、地獄鴛鴦?”
“噁心。”夜寒司覺得頭暈目眩,還帶著點耳鳴,可是他表現出來的除了目光偶爾渙散,整個人依舊是那個狂傲不羈、掌控一切的天神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他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眼見夜寒司手下那女人的臉色更加蒼白、甚至眼睛開始翻眼白了,夜寒司跟著七竅漸漸泛出血絲,楚玉惜不敢賭了,她上前將夜寒司抱住,把他的雙手拉回來,帶著點哽咽:“撒手。”
其實她用的勁不大,可是夜寒司就像是被拽了一把似的微微踉蹌,楚玉惜連忙把人穩住,捏著那個死命咳嗽的女人的死穴。
“解藥!”楚玉惜試著給夜寒司喂著自己做的合歡散的解藥,可是沒見他緩和多少,甚至嘴角鼻尖都開始流血。
她慌得拿起錦帕給他擦拭,手忙腳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那女人說道:“給我同等價位的利益。”
夜寒司還想罵兩句‘痴心妄想’什麼的,被楚玉惜乞求的眼神攔住,沉默很久說道:“南方水田百畝。”
“可笑,咳咳,真是可笑。一國之君只值百畝水田?”那女人很明顯不滿意,不爽的掀了眼皮。
“上面有你想要的。”夜寒司語氣從頭到尾都是淡淡的,一般人都聽不出什麼變化。
偏偏那女人滿意點點頭:“過來。”
她慵懶坐在茶桌旁,朝夜寒司勾了勾食指,挑釁又曖昧的動作,夜寒司周遭氣壓又低了好幾個度,卻被楚玉惜推著往前幾步。
那女人伸手在夜寒司身上摸摸掐掐,看到楚玉惜都險些上去掐死那女人 ,她才在夜寒司臉上畫著什麼符籙,最後金光一閃便隱去了痕跡。
夜寒司七竅正在緩緩癒合,楚玉惜急切問了句:“他沒事了?”
“那是自然,你以為我是不講信用之人?”
“那太好了,”楚玉惜鬆了口氣轉身,轉身的那一瞬間銀針一閃,從那女人前額進去後腦出去,一點血花都沒濺起來:“我就是不講信用的。”
那女人面色難以置信看著腹部,一把匕首插在上面,夜寒司的手不緊不慢撒開,回頭看著楚玉惜,面色無奈:“放著朕來,別髒了愛妃的手。”
話音剛落,就被楚玉惜一手拉開原地。
那個額頭一顆血珠、腹部一把刀的女人忽然引爆自身,卻是化作一縷青煙,空中留下囂張的聲音:“哈哈哈,後會有期!”
“分身之術,這到底是哪兒來的人?!”楚玉惜面色難看,看著那抹青煙的方向。
單單是一個分身便是這樣厲害,原身又該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到底是敵是友?
夜寒司忽然一顫,楚玉惜趕緊把人扶到芙蓉殿,拿出了自己的之前湊空親自打造的醫療工具,細細檢查著夜寒司。
卻是一點痕跡都檢查不出來,若不是血跡還在一邊,楚玉惜簡直要覺得之前的事情都是自己想多了的錯覺。唯美
仔仔細細又把夜寒司檢查好幾次,確認安全才不動聲色吐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