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說完就冷漠地轉身了,而沈醉也沒有過多的話語,同樣冷漠地轉身離開了,而王蒲臣呼吸著辦公室內凝固冷漠的空氣,也不敢多言,就跟著沈醉離開了,二人離開後,戴笠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腦海裡迴盪著沈醉那冰冷的目光,憤怒的罵道。
“好你個沈醉老兒,蹬鼻子上臉,給你發配到雲南,總有你求我的一天,去他嗎的中共!”
戴笠罵完,辦公室裡又響起了噼裡啪啦的聲音,而沈醉和王蒲臣也來到了自己的家中,王蒲臣來到阿貴那具冰冷的屍體面前,感受著阿貴身體上呼吸全無,毫無生機,於是向沈醉點點頭,而王蒲臣感受著沈醉那冷冷的目光,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就要離開沈醉的府邸時,沈醉緩和了語氣,看向王蒲臣的背影道。
“蒲臣,作為最早進入軍統的兄弟,我乞求你,你就看在一個師傅的面子上,最後林可歆的死屍就不要糟蹋了,把她拋石亂墳崗吧,讓她隨她同志的英靈安息吧!”
王蒲臣聽著沈醉的話語,停住了腳步,他如何不理解此刻沈醉的心裡,他對蕭山的愛,看來一點都不比蕭陽明少,於是內心不由得也為蕭山的命運感覺到悲苦,於是聲音有些低沉道。
“沈醉,你放心吧,只要蕭山親自來刑場,我答應你這個要求,畢竟我也是林可歆昔日的師傅!”
王蒲臣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沈醉看著王蒲臣那落寞的背影冷冷道,師傅,你也配,真是虛偽,而後看向天空的藍天白雲,內心祈禱到,老天看在蕭山命運悲苦的面子上,你就成全了他吧,希望他也能醒悟過來,明白我的話。
而此刻蕭山身穿一身少將軍服來到了山城的明月閣,而後雙眸閃爍著堅定的目光,看著裡面在醉生夢死的酒客,雙眸一道狠辣的光芒閃過,而後囂張地走進了明月閣,在窗邊的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蕭山冷冷的環顧了一下那些酒客望著自己那戰戰兢兢的目光,蕭山拿出腰間的配槍。
“砰!砰!砰!砰!砰!”
連續幾聲清脆的槍響瞬間在明月閣內震盪,酒客們聽著這槍聲更加得戰慄,一時間看著蕭山那冰冷如山的背影,內心都在抱怨道,這個少將發得什麼瘋,就聽到蕭山那冰冷的話語。
“讓你們的老闆出來見我,還有你們,今天本大爺心情不好,你們都給我滾出明月閣,今天明月閣大爺我包了!”蕭山囂張的說道,酒客們看到蕭山那囂張的樣子,自然戰戰噤噤地就離開了明月閣,但是自然也有不怕死的,怒斥向蕭山道。
“你憑什麼,不就是個當兵的,你拽什麼拽!”蕭山一聽雙眸綻放著道道寒芒看向說話的青年,青年頓時有種墜入了冰窟的感覺,蕭山舉起手槍,對準青年,青年頓時有種被死亡的氣息籠罩的錯覺。
“誰啊,誰呀,誰在大庭廣眾下,胡亂開槍!”
就在這時,幾個身穿黑衣的警察拿著警棍走了進來,看到了這劍拔弩張的一目,為首的黑衣警察來到蕭山的身旁,皺了皺眉頭,準備訓斥蕭山,但是當看到蕭山那少將軍銜,和蕭山那冷冷的目光,內心一陣惡寒,蕭山冷冷的說道
“怎麼,你想怎麼樣!”
“少將,少將,我就進來看一看,既然沒事,我這就走,這就走,你大人不見小人怪!”
黑衣警察點頭哈腰的說完,就像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這時山城明月閣的閣主侯遠山被驚慌的夥計叫了出來,看到這劍拔弩張的一目,趕忙對那個已經快嚇得快尿褲子的酒客道。
“還不走,難道你真想找死!”
酒客聽完侯遠山的話,就趕忙拉著自己的同伴落荒而逃了,而侯遠山來到了蕭山的身邊,蕭山看著落荒而逃的二人,收回了手槍,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明月閣,悄然地瞟了一眼街頭,那些警察到也敬業,沒有走遠,還注視著酒館內的動靜,警察似乎感受到了蕭山那冰冷的目光,趕忙轉過身去,而後蕭山冷冷的看向侯遠山道。
“你就是明月閣的閣主吧,把你這裡的明月釀給我來個十壇,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們閒雜人等就不要打擾我了,我就想自己一個人喝會兒酒!”
蕭山說完,手速如光,悄然地將一張紙條塞入了侯遠山的手中,而後就又恢復剛才囂張的模樣,而侯遠山自然察覺到了蕭山的小動作,雖然內心疑惑,但是還是按照蕭山的吩咐,給蕭山上了十壇明月釀,就轉身離開了。